“是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棕黑的疤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尤为明显,心疼地顺腰身一抚而下,暴烈的怒气在螯鹰眼中疯狂氤氲。
“只是苦r_ou_计罢了,已经无碍了。”刚刚进入状态便被打断,将人拉回身前,邓飞瑜的语气略微难耐,“这几天的事我会一一向你说清楚,不过现在……诶?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捡起盖头将邓飞瑜的一条腿吊在床顶之上,钳制住某人挣扎的双手,极近的距离下,螯鹰的双眸暗的可怕“我第一次不在,你给我弄一身伤回来,第二次不在,你差点被人杀死在石室里,第三次,你又把自己伤成这样,下次呢?下次你还要怎样!”
“我只是……”
“笨蛋,我真怕,真怕下次只能再抱着你的尸体……”泪水,滴滴答答润s-hi脸颊,轻轻舔舐净邓飞瑜的眉间唇畔,螯鹰忽然俯身,紧咬住耳垂大力嘶磨“今日便与我成亲好不好,从今往后永远陪在我身旁,让我做你的守护。”
“你若不弃,我必相依。”闭上眼感受着灵魂的交融,邓飞瑜浅笑酩酊。
洞房之内一夜无言,洞房之外灯火璀璨,朗月疏星,广漠浴雪,夜幕下的漠北是那般安宁与无暇,然而,与此同时,远在数公里之外的卫子风,却不知为何,心中突然莫名一阵刺痛……
转瞬天明
“来了?”
“对不起,我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