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派系众多,无论去哪里都可以遇到他们的敌对之人。
不见面还好,但见面必然会有一翻唇枪口舌之争,无论进行何比赛,各自派系均想拔得头筹,纷争不可谓不激烈。待到皇子们年轻可协理朝政之事,皇上分派事务后,派系之争更为激烈,时刻都是风云变幻,今日争得个头破血流,明日则是你死我活,我不让你,你也不会让我。
在现代,亦是如此。秦傅书为一戏子与他人相争,最后丧失小命,成为亡魂,被古代来的世子爷借尸还魂。至于世子爷之死,其背后是否也有派系之争,是否有帝位之争也说不清楚,定然不可能那么简单。
眼前这些人明显就是认识他们的,而且还有可能曾经有过什么矛盾。
紫色衬衫的男人对着握着酒杯的秦傅书冷笑:“哟,这不是失忆的秦三少嘛!怎么在这里喝酒,还喝这么没品味的白酒,啧啧,秦三少现在是被秦家放弃了吗?啧啧,真是可怜,可怜虫!”
可怜虫?
秦傅书抬了抬眉眼,目光冰冷地望向紫色衬衫男,幽幽开口:“原谅我记忆不好,不知道你是哪位?主人家怎么胡乱放会咬人的狗出来。”
大头和鱼尾紧张地在心底为三少摇旗呐喊,这种不要脸的人就是不记得才好。
紫色衬衫男被这句话气脸色微变,不过他还没有因一句话就想要与秦傅书大打出手:“我说秦傅书,少在这里犯贱,别忘记你上次打了我,我们的事没完。今天,不让我讨回公道,你别想走出这个门。”
秦傅书脸色依然不变,悠闲地晃了晃酒杯中的白酒,呼了口酒气说道:“我道如何,要是我今天走出这个门你待我如何。”
文绉绉的内容紫色衬衫也没怎么注意,他的情绪被秦傅书的动作和世子爷的气势给激了起来,他开始愤怒,伸手就揪住秦傅书的衣领:“今天我就要揍到你趴下,抱着我的腿跪下向我求饶!”
秦傅书近距离看到紫色衬衫男黑眼圈眼袋特别种的一张脸,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被此人揪着衣领简直是侮辱了世子爷的智商,世子爷直接将杯中酒朝对方泼过去:“呸!”
世子爷抱你腿,跪下向你求饶?做梦吧!只有别人向世子爷求饶,何时轮到尔等腌臜泼才,我呸!
双方人数自是不均等,秦傅书也不是傻子,泼对方一脸酒后,趁其不备朝紫色衬衫男重重地挥出一拳,打在他的下鄂,在其他人上来扶人的扶人,还没有回击的时候,秦傅书带着大头和鱼尾撒腿就跑,路过服务员身边时,扔了十来张红色票子。
做个有品不赊帐的世子爷非常重要。
喝了酒正兴在上头,大头和鱼尾跟着秦傅书往外跑,待被打的紫色衬衫男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跑出酒吧,紫色衬衫男立马吆喝上他的人追上去,速度反应均不慢。
发现后面有人跟过来的秦傅书和大头鱼尾三人在巷子里不停的跑,直到前方有三个岔口,秦傅书灵机一动:“一人跑一个方向,迷惑他们!”
三人各选一个巷子跑,直接后面没有跟出来人后,秦傅书才虚弱无力气喘嘘嘘地坐在地上,因刚才喝了酒,秦傅书跑步的时候就发觉自己头晕,现在坐下来后发现头更晕,还有点想吐的迹象。
本来喝了高度数的白酒,又奔跑一段距离,秦傅书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突的停下来,就直接跌坐在地上,头晕目眩,头重脚轻,他想用双手撑起自己,谁知道却使不上力气,直接倒在地上,倒地之前他看到远处的前方驶来现代交通工具,一辆黑色轿车。
与此同时,黑色轿车司机将前行轿车的车速减了下来,问坐在后座正使用平板电脑玩俄罗斯方块的冷峻男子说道:“少爷,前方道路中间好像躺了个人。”
冷峻男子头也不抬说道:“这条路不是向来没什么车辆走动,怎么会有人,直接走,别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