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掌门,适可而止!”岳不群不动声色,端的一副长辈架子,全然忘了是自己对不起令狐冲“冲儿,玉玑子掌门到底是你的长辈,说的也是有理,你若是不愿意结盟,便自己去杀了东方不败。”一句话堵得令狐冲哑口无言。岳不群心中暗笑,仍做这样子道:“既如此,那便依计行事。待东方不败一行到了黑木崖下,我们便出手,由后方杀出,定要歼灭这魔头。”
这下,再无人有异议。
黑木崖牢房,
“啊,滚开,别碰我!啊……”冉舒的衣裳已经破碎,成布条似的挂在身上。本如白玉无瑕的肌肤已全身伤痕,其余的部位都透着异样的绯红。牢房外站着两个壮汉,看着冉舒痛苦的模样和脸上时而闪过的媚态,双眼火热,无奈谁都不敢近身。
红玉看着冉舒这副摸样,满意地笑了:“冉舒,谁叫你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呢!放心吧,他们不会碰你,我会等着的,等你爬过去,主动去求他们的。哈哈哈……”
囚牢外,任我行与任盈盈瞧着这一幕。任盈盈心里稍有不忍:“爹爹,这人已经成了阶下囚,杨莲亭那厮为何如此待他?”任盈盈皱眉,语气中不加掩饰对杨莲亭的厌恶,也钦佩冉舒超人的意志,在合欢散的催动下还保存着半分理智。
任我行见惯了这等场面,不以为意,却道:“盈盈啊,杨莲亭是东方不败的男宠,咱们的计划要成功还得先稳住他,省的还担心他的事,利用完了再杀也不迟。不过你还是要记住,东方狗贼来袭时,你就押着杨莲亭和冉舒,一旦情况有变,也好有个威胁!”任我行固然猖狂,但面对东方不败,心里还是没底,只看他的盲眼就知道了。
“爹爹放心吧!有这两人做人质再加上冲哥的独孤九剑。想必不会有闪失。”任盈盈细心斟酌了许久,等到心里有了把握,方才点头应下。
三方之战,已成犄角之势。风起云涌,瞬息万变。
作者有话要说:
☆、物是人非再见时(终)
一袭红衣飘扬,墨发荡于空中,张扬,肆意。东方不败此时便像威震天下的君王,冷眼睥睨群雄:“任我行,交出冉舒,本座留你全尸。”这话说得傲然,全不在意五岳剑派的威胁和日月神教的杀机。他的身后,不多不少,两千位士卒,有上官云,聂三娘,平一指各率一拨,对上了八方之敌。
任我行倒没料到东方不败在意的竟会是冉舒那小子,y-in沉一笑:“东方不败,只一年的功夫,杨莲亭那狗贼便失宠了。哈哈哈哈,你不是还搂着人家殉过情吗?”既然知悉了东方不败的心思,任我行也放心了,料定了有冉舒为质,东方不败不敢轻举妄动,时下,又多了一成胜算。
“呸”玉玑子不甘寂寞,仗着己方人多,也怪声怪气地说:“魔头就是魔头,竟还好男风,也不嫌恶心!”话说一半,玉玑子便将话生生咽回了,因为在众人不察的时候,东方不败的银针已抵在了他咽喉三寸处。众人一片震惊。
针是普通银针,线是普通的丝线。而东方不败竟以霸道的内力稳稳的赋于其上,让柔软的丝线如锋刃一般,随意挥舞,速度之快,无人可挡。岳不群面色紧了紧,沉重如水。若非东方不败本就无意杀人,试问在场谁能拦下,岳不群的语气一下变得低沉:“玉玑子掌门,慎言。”
破空声响起,银针再度以同样的速度被收回。东方不败神色不变,好似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继续与任我行僵持着:“任我行,本座无意着教主之位,只要你交出冉舒,今日这黑木崖上所有人,本座都保证其可以全身而退。但你若动他一根头发,本座便血洗了这黑木崖。”嚣张,太嚣张了,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所属,此刻都这般想着,却无一人敢宣之于口,生怕下一秒,便被无声无息取了x_i,ng命。人多有什么用,绝对强势面前他们也只剩下等死的份了。
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出手,暗暗掂量着自己是否能躲过那一针。而结果让他惊骇:完全不能。只一年的功夫,东方不败竟然又提升了。莫非《葵花宝典》的威力真的有如此之强,任我行心中虽惧,但仍不愿妥协,遥遥与岳不群相视一眼,二人同时下令:
“日月神教教众听令,上”
“五岳剑派弟子听令,冲”
“终于来了啊”上官云三人相视一笑,抽出了自己的兵器,高喊道:“誓死效忠东方教主,杀”说完,身先士卒,浴血奋战。
片刻的功夫,两方的人马便交织在了一起。嘶喊声,叫战声不绝于耳。伤亡不计,只一会,鲜血便混成了溪流,向各处蔓延。血腥的气息随风声荡涤了百里。
东方不败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运起轻功,凌于半空中的石崖之上。任我行,岳不群,令狐冲,莫大,玉玑子紧随其后。事已至此,若想减少伤亡,便只能杀了东方不败。
五人将东方不败围困。各运功法,气息涌动。
“东方狗贼,纳命来”任我行五指微曲,带着强大的吸力,朝着东方不败的胸口攻去,直欲生生剜出其心。将要碰到衣襟之际,东方不败微微侧身闪过,脚下纹丝未动。未及反攻,岳不群的希夷剑已经攻来,剑术不成章法,变幻莫测,y-in诡难料。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