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倒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与方才的冷酷残忍完全不同。我正疑惑,他忽然小声说道:“你为什么会是南朝皇帝呢?”
我愕然,随即有些不悦:“既然你都能是北燕君主,我为何便不能是南朝帝君?”我虽然行错几步,但慕容离又何尝不是胆大妄为,以身犯险?说来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不错,不错!”他笑吟吟,却是叹息一般重复,“既然我能是北燕君主,你为何便不能是南朝帝君……”重复了一遍,良久无声,只有呼吸徐缓,竟是就此睡了过去。
此时倒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与方才的冷酷残忍完全不同。我正疑惑,他忽然小声说道:“你为什么会是南朝皇帝呢?”
我愕然,随即有些不悦:“既然你都能是北燕君主,我为何便不能是南朝帝君?”我虽然行错几步,但慕容离又何尝不是胆大妄为,以身犯险?说来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不错,不错!”他笑吟吟,却是叹息一般重复,“既然我能是北燕君主,你为何便不能是南朝帝君……”重复了一遍,良久无声,只有呼吸徐缓,竟是就此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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