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北堂尊越却从这犹豫里看出了北堂戎渡心智不坚,其实并不难趁虚而入,因此心中暗暗好笑,遂哄慰道:“嘘,别说话……爹不会害你,不会像上次那样伤到你了,嗯?爹保证。”北堂戎渡别无选择,犹犹豫豫地道:“你保证?”北堂尊越不知道应该是气是笑,忿忿冷哼一声,道:“本王已经倒贴上来,你倒还拿乔作势了!”北堂戎渡也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过分,可是哪怕北堂尊越表明了是自愿在下,但他却还是觉得怎么好象是自己送上了门去,做那砧板上的r_ou_,因此只得勉强笑了笑,道:“那你让我先起来……”北堂尊越道:“用不着。”他虽然主动付出,也容不得少年反悔,但彼此的位置却是最后的底线,同时也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他必是要在上面才行。
于是北堂戎渡屈服了,努力放松身体,把一切都交给对方,没有再坚持一定要起来,他试探着顺着父亲结实的大腿一直摸到后面,探进饱满丰厚的臀部中间,揉了两下,一面紧盯着男人的眼睛,看有什么反应,然后犹豫着去摸那个隐秘的地方,他原本以为父亲会阻止自己,但却没有想到北堂尊越只是皱了一下眉,便稍微支起了腰,打开本能的防御--他虽然很不喜欢那里被人触碰,不过如果是北堂戎渡的话,还是可以忍受的。
北堂戎渡心下直跳,被这般挑弄,他早就没了多少挣扎的念头,说他完全不动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修长的手指慢慢找准了位置,在那处褶皱细密的入口周围打着旋儿,那里在先前好象已经被北堂尊越用东西充分涂润过了,但北堂戎渡仍然不敢贸然而入,就那么轻轻揉弄,可北堂尊越却好象是不耐烦了,习武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极其富有动感和活力,却被这种过于狎昵的举动弄得头皮发麻,有些碜得慌,因此干脆拍开少年的手,不肯再让对方继续了,也懒得再等,只一手扶住北堂戎渡微微扭动的腰,仔细看着儿子面上的神情--这个漂亮的少年就这么将一切都放在了他的的脚下,任他随心所欲。
北堂尊越深吸一口气,先剥去了北堂戎渡的衣物,然后手指才熟稔地在少年胯间捏揉按压,没多久就让对方战栗起来,分身颤巍巍地笔直挺起,北堂尊越轻嗤一声,双腿分开用膝盖跪在北堂戎渡的身侧,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不客气地嘲笑道:“……还说不想要?”北堂戎渡瞥了一眼父亲紫红的傲人分身,尴尬得无言以对,北堂尊越笑了一声,抬起了自己腰,握住少年b-o起的那话儿,慢慢往下坐。
北堂戎渡突然低叫一声,身子蓦地一颤,竟是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被箍得几乎s,he了出来,身子发软,手指抓住父亲的一缕头发,喉咙干渴,小腹急促地起伏,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自己被一个紧窒而柔软的地方包围了,滚烫,s-hi润,借着膏体的润滑,开始一点点地将他纳入其中,顶部都已经进到了里面,那地方过于紧致,甚至弄得他有些疼了……北堂戎渡早就已经不是什么雏儿,但此时此刻,他却感觉自己就好象是一个青涩的处子,只能从嘴里发出拖长了的无助喘息声,yù_wàng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向着周身和四肢蔓延,令人手足发软,血液发烧,简直要瘫倒在榻上,他想要动一动,却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握住腰,只能被动着接受,一噎一噎地喘气,让身体被一点一滴地点燃,而那火热的甬道却还在继续缓缓地将他纳入,体内热得让人舍不得离开,使他克制不住地舒服呻吟出声,双手抓住了父亲的鬓发欲拒还迎,异样的快感让他不禁想要更多,喘息个不停,耳根发红发烫……北堂尊越此时其实很不好受,身体慢慢被打开,柔软的内部不得不放松,只有一双清醒锐利的眼睛还微眯着,嘴角却勾出肆意的笑容,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烙铁一样的东西正挤开入口处的褶皱,慢慢进入腹内,那样紧密的地方,显然是很不习惯接纳异物,不管怎么样也总是太紧窒了些,虽然有大量的膏脂润滑,但持续的c-h-a入也依然显得非常艰难……不过对于北堂尊越这样有着极度忍耐力的男人来说,这一切还可以忍受,并且游刃有余,这一回他完全没有来硬的,只按住北堂戎渡的肩膀,一味地沉腰渐渐往下,就着这个姿势让北堂戎渡一点点进来,进入到极致,等到那东西完全没入,只剩下后面无法进入的柔软囊袋时,入口周围已经被撑得没有一丝皱纹,甚至因为被扯到极限而出现了细密的小小绽裂,有猩红的鲜血缓缓而出,此时北堂尊越才用力一沉腰,让少年所有的yù_wàng都彻底挺入到甬道当中。
北堂戎渡剧烈地喘息了起来,脑海里出现瞬间的空白,理智支离破碎,分身因为被箍在父亲热烫的身体里的缘故,而使得下体硬胀得简直让他喘不过气来,有些抵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