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榻,不敢再看,听着身后‘西西索索’整理衣裙的声音,又忍得额头青筋迸裂。
燕追快步进了另一间,傅明华坐了半晌,想起他之前明明已在频临崩溃的边沿,却偏偏意志力又强。
她顿了顿,将衣鬓稍稍整理了一番,又以手背碰了碰自己微红的脸,唤碧云几人进来。
洗漱的水已经备好了,她下了榻,却腿娇软无力,刚刚挣扎了会,又紧张,此时双腿发麻,针扎似的。
碧蓝心神不宁,傅明华便道:
“有什么话想说,只管问便是了。”
她就忍了惊惧,小声的问:“王爷可是十分火大?”
他换了衣裳未曾出来,显然是从另一侧殿门离开了,连与傅明华告别都没有,碧蓝眼中泪珠滚动,有些惶惶:“奴婢,奴婢……”
燕追与傅明华向来恩爱两不移,平*你浓我浓,今日在园中时,都是那般亲近,全然无久别的隔阂与生疏,若因为她擅闯之故,而使傅明华受了她连累,便是百死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