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成婚时,谢家为她打的梳妆台乃是出自名家巧匠马待之手,中立镜台,台下两层,阶有门户,两侧配抽屉,将门户打开,便有木雕美人儿送出脂粉、眉黛等物,两侧放护脸的香膏、粉沫,洗漱牙齿的膏子等,种类频多。
燕追只看过她用这些东西,叫什么名字却又叫不出来,此时听她说完,便动作急促的打开抽屉,取出一个香膏罐子,挖了余下的一些抹在她腿间,他身体贴了上来。
胭脂水粉散了一地都是,珠宝首饰亦是散落在地,她不敢去看镜里自己红得滴血的脸庞,腰肢被他牢牢束住,只是他并未当真莽撞,只是并紧了她的双腿,她心中一松,知道他体贴的心意,想起之前的惶恐不安,既是感动又是怜他,遂忍了羞涩,收拢一双长腿,任他施为。
虽说没真正敦伦,但她一双长腿丰润莹白,一身肌肤又被调养得如无暇美玉,那玉r.u更是宛若嫩汪汪的蜜桃,配上镜中她含羞带怯又顺从的脸,更添滋味儿。
那长发垂了下来,随他动作晃d_an g。
以前她十分矜持,从来没有如今日一般,妩媚而冶艳。
他勾了她短襦,去亲那沁出点点香汗的雪白背脊,又不时伸手去掌那软玉。
只是这样的动作解不了他心中的火,他折腾半晌,傅明华双腿直颤,最终仍是将她放了开来。
哪怕是抹过香膏,但她大腿间依旧是红肿了一片,她那肤色雪白无暇,那红痕便尤其显眼。
燕追看了半晌,心中后悔,只是又得寸进尺:“元娘,下次你……”他贴近了傅明华耳侧,与她轻声私语,引得佳人怒视他,他却愉悦的含了她嘴唇亲吮。
傅明华脸颊微红,紧张之下他一松了开来,便觉得浑身如散了架般,靠在妆台之上直抖,膝盖抵着台面下两层的抽屉直颤。
她伸了双手捂住脸,一时间没有勇气转头去看他。
那掌心冰凉嫩滑,脸颊却似着了火般。
又偷偷透过指缝看镜里燕追的脸,他神情压抑,目光与她对上,又吓得傅明华将眼睛闭住,他才笑了一声,将人搂进怀里。
“下次不能再这样了三郎……”她受的是礼教诗书的蕴养,行事向来循规蹈矩,之前发生的一切她一想起来仍是双颊红得滴血,连头都抬不起来。
声音细出蚊虫,每个字仿佛都含在了唇齿边。
燕追故意装着没听到,问了一声:
“元娘说什么呢?”
他脸厚心黑,傅明华没有勇气再说第二次,也就只有装傻,他再问时,便低垂了头,将脸埋在了他胸前。
燕追忍了笑,心中备受折磨,但看她闭着双眼,睫毛直颤的模样,再多难受也唯有忍了下来。
凡事欲速则不达,只得忍了难受,为她整理了衣裳,将带子系上了,才蹲身下去,将她裙摆拉了起来。
只是看到那双长腿,燕追咬了咬牙,偷吻了几口,才为她将裙子拉上。
傅明华侧身去系带子,这下燕追不敢再抱她了,任她自己坐在了束腰凳上,忙就退远了一些。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甚至此时恨不能什么也不想,顺从心意才好。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找了话来说:
“y,in氏来寻你,怕也不是为了真求你而已。”燕追靠在屏风上,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的悸动久久平复不下来,他又换了个站的姿势:“容家也未必真的看得上定国公府。”
傅明华系好了衣裳,脸上的热烫才稍降一些,就看到妆台之上被他秋风扫落叶般推开的匣子等物,幸亏洒的也不多,大部份的东西都是分门别类放好的。
唯有少许两个匣奁未收捡起来,也是因为她送别了y,in丽芝之后要洗漱的缘故,才放在了台面之上。
她强作镇定,却压根儿听不进燕追说的话,半晌之后以冰凉的手背反复贴脸,直到那手都暖和了,才将手放了下来。
恰好就听着燕追提及‘容家也未必真的看得上定国公府’,这倒与她原本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傅明华点了点头,犹豫半晌,仍是侧过身去,没有将脸转回来,刚要开口,却觉得声音干涩,又咳了一声,觉得稍好些了,才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说完这话,她没有等到燕追的回答,不由转了头去看他,就见燕追嘴角含笑,那目光温柔似水,让人恨不能溺在其中。
她清丽的脸庞又开始烫了起来,仿佛之前被他碰触到的地方,又如火烧一般。
“三郎以为呢?”
燕追望着她看,也不说话,不知有没有听到她问的话。
傅明华目光里露出氤氲之色,又颤声轻问了一句:“三郎?”
他才仿佛醒过了神来,神色自若的点了点头:“兴许只是薛家想要寻个护身符。”
可惜燕追可不是什么护身符,反倒还是一道c-ui命的符才对。
第四百八十五章 各展
傅明华想起自己之前与他提及容大夫人当众向彭氏提亲一事,他当时含着笑意夸赞说这是一门‘好亲事’时候的神情与语气,怕是不肯做谁的护身符才是。
燕追看她神情,便猜出她心中想法,笑着就牵了牵衣襟、领口:“薛家也不傻,知道央了y,in氏来寻你,实在有眼光。”
燕追想了想:“既然如此,要动定国公府,也不急于一时。”
傅明华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以玉指作梳,顺了顺自己一头长发,笑着看他:“难道不是因为三郎心中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