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有了证据去没办法送到王爷的眼前。”知道了白子越的秘密,席慕的目标达成,看着就不像是跟尤锦一条阵线的了,直接站在一旁像是等着看笑话。
“不然你跪下,看看能不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尤锦本来想跪,但听到席慕的话,掀袍子的手顿了顿,只能继续与守门的小厮交涉。
“不是小的不为大人通报,实在是王爷下了死命令。”
看着小厮为难的表情,尤锦略微迟疑塞了一个金元宝过去:“还请小哥想想办法,在下的确有十分重要的事要禀报给王爷。”
席慕在旁看的挑眉,本以为按着尤锦清高读书人的性子,怎么都用不出这一招,看来他还是真喜欢秦玉。
秦玉那丫头有什么好喜欢的,席慕回想当年他们差点定亲那阵子就打冷颤,又不可爱又刁蛮。
尤锦说不定跟白子越一样都有受虐嗜好。
……
若是碎银,守门的小厮估计就拒了,那么一大块金子,小厮左右看了看,就让尤锦等着,说去找管事探探口风,看能不能成。
说来也巧,小厮找管事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王府的世子爷。
世子爷听说尤锦有要事求见,亲自过去。两人相见,世子爷还不知道尤锦可能是自己便宜弟弟,单单心疼妹妹,听他说有办法让端亲王收回成命,想了想就把人领进了王府。
席慕跟在后面一起进了王府。
他实在太好奇白子越被当着未来岳父,被他的情人说他喜欢被人压,他的表情了。
……
就是被秦玉嫌弃,白子越也稳稳在她面前坐着,没有移动的打算。
下人见到这一幕都说白子越脾气好,郡主嫁给他之后会被他好好疼惜,但实际上白子越迟迟不告辞,不过是觉得舒服罢了。
看着秦玉越绝望越厌恶的眼神,他心里就越高兴,他是赢家自然要享受这种赢家才能享受的待遇。
闲适的情绪终结于他的长随慌乱的求见。
扫了眼叶喜,白子越皱眉:“郡主面前怎能失理,有话回去禀报。”
叶喜急的上火,背上出了一背的汗,见主子没放在心上,哪里敢真的就那么走了。
“少爷,是急事!”
听到叶喜的声音都有些变调,白子越敢想起身,秦玉扯了扯嘴角道:“若是天大的急事,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怕是白大人哪个红颜知己想大人了吧。”
“白大人可是说了要陪本郡主下棋的。”秦玉拿起棋子,随意放在了棋盘的一角。
白子越执黑子:“既然郡主相邀,在下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这世上没人能看他的笑话,白子越勾起嘴角,他也不会让任何人看他的笑话。
旁边守着的婆子见状要把叶喜拖出去,叶喜看着白子玉的背影,越急越说不出话。
被推搡出了门槛,吼道:“王金胡同。”
白子越脸色猛然一变,终于不是无动于衷了。
瞧到白子越这个样子,秦玉更不可能让她走,看戏的人一下子就掉了各个。
“王金胡同是什么地方,难不成是白大人养红颜知己的地方?跟王府联姻,白大人在外依旧fēng_liú,这可就让本郡主伤心了。”
“那是我一处产业,若是郡主喜欢,以后送给郡主便是。”白子越虽然还维持着脸上的淡然,但已经没有再看棋盘,没有了消遣的心绪。
“事无不可对人言,若是跟红颜知己没管,就让你这小厮说出来本郡主跟你一起听听。”
叶喜见主子还那么耽搁,心如死灰,觉得也不用他来说了,估计席慕等会就会领着王爷亲自过来。
……
席慕这边,端亲王听到尤锦又上门,脸板着不愿见人,世子爷在旁边劝,端亲王忍不住道:“你帮着他说话,你可知道他是谁?!”
“父王可是因为他的出身?”过来的路上,世子爷跟尤锦交谈,自然就知道了自个父亲很有可能是嫌弃尤锦的出身。
在他看来尤锦的出身的确不行,尤锦也道他今日只是想让端亲王知道白子越的真面目,从端王府出去就会上折子,亲父为贼的事不能让他为官,他便会辞官认罚。
“你知道他的出身,你还……”端亲王瞪大了眼,脑子错乱,自己的儿子要撮合弟弟跟妹妹,是他在做梦,还是他儿子疯了。
见端亲王惊讶的样子,世子爷叹了口气:“父王何曾那么在意这些事情了,就算他亲父身份不堪,他也从未见过他生父一面,不会沾染上什么习性。”
听自己大儿子说自己不堪,端亲王脸上又红又黑,怒吼道:“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世子爷把尤锦说的话复述了一遍:“他押了人来,说是白子越品行有瑕,父王就是不待见他,为了妹妹的幸福,还是见一见人吧。”
端亲王还有些没有从尤锦很有可能是他爱妾,跟山贼生出来的孩子回神,良久才点了点头:“让他进来。”
按理说李大虎都能查到的事情,端亲王多费些心,不可能查不到,他只是先入为主的尤锦那么优秀,年纪合适,长得与他宠妾相似,所以就一定是他的种。
再者他妾侍的事对他来说就是心里头的最不想掀开的一页,当年他脱险之后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宁愿相信她是死了,也不愿意相信她是护着他,很有可能被山贼糟蹋了。
在端亲王心中宁愿相信他的女人另有机遇,生下了拥有他血脉的尤锦,也不愿意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