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伯爷信心满满,完全听不进劝告的模样,席金盛痛心地道:“父亲你这是溺爱,他这段时间做出的事,丢足了咱们家的脸,儿子已经想好了等他回来便送他去山上静思,春闱他不能去。”
想到他刻意为难白子越,让外人看笑话,而且插手别人的家事,席金盛就一肚子的气,刚刚若不是老伯爷叫他来书房,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席慕麻烦。
什么考春闱,这种天马行空的事情,也就那个嫌弃自己脸丢的不够的席慕才想的出来。
“有我在看谁敢让慕儿去什么静思!”听到席金盛打算把席慕往山上送,老伯爷瞪圆了眼,拍着桌子站起,“你糟践你亲儿子,却拦不住我护我的亲孙子,什么都听别人胡咧咧,你的脑子呢,宁愿相信外头的谣言,也不愿意问问慕儿,看看他是怎么说。”
老伯爷说完,看席金盛的神情就知道他没听进去,父子俩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老伯爷也没指望今天就能说通席金盛了。
“比起这些,有件事我要问你!你是不是给慕儿的食物下了避子药?”
说着,老伯爷仔细观察席金盛的神情,见他眉梢轻微地抖动了一下,心里就大概有谱了。
虽然早就猜到了是他,但心中说不出的失望,席金盛这跟拿亲儿子的心往地下踩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