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迷思的朱贝妮听完粒粒的讲述,当场忍不住笑出声:“对不起,我不是要笑你。”朱贝妮忙着解释。
“唉。笑我也没关系,她们都笑过好几轮了。”
“那你还讲!”朱贝妮帮粒粒整理一下飞出来的头发。
“我身体里都是恐惧。讲一次恐惧就少一点。一开始我直想哭,讲着讲着我也想笑了。”粒粒傻乐着说。
“真好!你无师自通。这叫宣泄。”朱贝妮爱怜地拍拍粒粒的头。
经过粒粒一闹腾,加之回到熟悉的寝室,朱贝妮觉得错乱的自己又复位了。无锡太湖边鹿鼎山山道旁发生的事情,相似一场飘渺的梦。
第二天即周一。
朱贝妮在电脑桌前噼里啪啦打字,写督查总结。文字优势得以体现,半天就写完了汇报。吃过午饭,再浏览一遍,点击确认,发送邮件,然后起身去敲总经理的门。
朱贝妮如此高效并非要为自己争取什么加分,不过是导师有所召唤,她要抓紧时间把手头上的工作告一段落。
总经理一边浏览报告,一边听朱贝妮口头汇报。正泛泛说着,总经理一敲桌子。
“你提到的员工骑车外出不戴安全帽,周本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