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跟蔺恒弈撕破了脸,现在的容绝说话句句带刺,完全不带掩饰的。
蔺恒弈咬牙切齿,默默站起身来,去找盥洗室。
“那边是书房,你想偷资料吗?”
“那边是我的卧室,你想做什么,龌蹉!”
“那边……”
蔺恒弈闻言,立马掉头,往别的方向走。
“那边就是洗手间,你这回走对了。”,容绝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蔺恒弈黑了脸,默默走进盥洗室。
这时,医生带着医药箱走了进来容绝把医药箱拿走,让医生离开了。等蔺恒弈出来,看到的就是容绝拿起镊子的场景。
“医生呢?”
“我赶走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让我给你治疗包扎;二,自力更生。说实话,我也挺想看看,你单手包纱布的残疾款包扎姿势。”,容绝饶有兴致地望着蔺恒弈。
今朝有酒今朝醉,至少这会儿,他要把受过的委屈全部都给讨回来。
蔺恒弈的脸色变了几下,那惯有的客套微笑早已消失无踪。半响,他才咬着牙说:“那就辛苦你了。”
“这可能会比较疼,你忍忍。忍不住,叫出来也行”,容绝用镊子夹住了碎片,眸光波光潋滟,一字一顿地说,“我、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