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篝火边一坐,宿羽放心地喂了小狗崽子几口肉干,还唠叨一边的新闺女:“燕燕,吃这个上火,多喝点水……”
燕燕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
身边一黑,有人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宿羽心里有鬼,“……殿下?你、你不去中军帐来这干嘛?”
燕燕“咳”的一声,谢怀不说话,拎着酒坛子咕咚咕咚灌。
宿羽忍不住小声唠叨:“少喝点酒吧,大晚上的干嘛呀。”
谢怀抹抹嘴,“酒壮怂人胆。”
宿羽好奇道:“啊?谁怂?”
谢怀笑笑,“我。”
宿羽奇道:“什么意思?”
谢怀一顿,没说话,抬脚轻轻踹了燕燕的屁股一脚,示意她该回避的时候别瞎在那挺尸。
燕燕被一踹就如临大赦,叼着块肉干一撑树干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燕燕一非礼勿视,宿羽就突然开了窍,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殿、殿下,我、我去拿个……”
谢怀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年轻人的手腕格外薄,虎口上一层薄茧,但薄薄皮肤之下,是隐约脆弱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