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跃跃欲试者表示愿意出点儿监视器等设备的贡献,以达到能全方位, 无死角的看到这场比赛。
并死皮赖脸的要蹭蹭晚饭和晚上睡的床, 是陈老爷爷被烦得不行了,说了句赌约一个星期后才会开始, 到时候会提前通知你们的, 现在赶紧滚蛋。
一群大佬们才讪讪的摸摸鼻子,一步一回头的离开。
那表情跟没讨到糖果的小孩儿简直一模一样。
至于为什么时间安排在一周后, 原因其实很简单。为了比赛的公平性,比赛场地的地形, 都是双方不知道的。另外就是需要安装一些高空监控, 以确保想要做围观群众的大佬们能看清里面的比赛情形。
至于苏简等人能带什么呢?一把折叠起来只有半个巴掌那么长的虎爪刀, 一小节总长度只有两米的细麻绳,除了这些,一身适合野外训练的衣着, 再加一颗遇见紧急情况需要救援的烟雾彩弹,就什么都没有了。
当然, 主动燃放烟雾彩弹寻求救援,就算认输。
所以到了比赛当天,鸽子等人在看见烟雾彩弹时下意识的就想拒绝, “这个东西我想我用不了。”
二十多岁的姑娘,傲气得很。
负责分配装备的凌峰听了,连句话都没说,只是看着自己的队员。盯到鸽子脸上露出做错事的神色, 讪讪的从他手上接过后,才继续分配下一个人的。
就连作为赌注的苏墨,也是一身小号的野战迷彩服,又可爱又帅。不过要是没殷勤又狗腿的给正在认真系好鞋带的苏简垂肩膀,也许会显得更加威风一些?
“姐姐,你一定要赢啊,不然我就要每天早上六点起来跑步了。冬天好冷的,冷到我打游戏都嫌冻手了,所以姐姐你一定要赢啊……”
絮絮叨叨,很是担心的苏小墨童靴。
这些话自然通过无线通讯器传到了大佬们的耳朵里,惹得坐在会议室看着大屏幕的大佬们都忍不住呵呵笑。苏爷爷也一样,只是一面笑时一面摇头,觉得自家小墨还是娇气了些。
回去了得好好练一练了。
毫不知情的苏小墨继续小媳妇儿的给姐姐捶肩肩。
整理妥善后,凌峰最后一次当众宣读两边的比赛规定,“抓到对方拉响烟雾彩弹为输,被俘算输,自动弃权为输。如到时间,依旧没抓到固定目标,判定全队输。”
顿了顿确定所有人都听明白后,继续,“清注意,你们身上的携带装备有自动划定比赛范围,虽然比赛的整个场地约有二十平方公里,但为避免不小心超出比赛场地,所以一旦靠近划分的边缘地带时,装备会有提示功能。如接到提示功能依旧超出范围,也算输。”
“冬季虽大部分野兽都已选择冬眠,但大家还是要保持警惕,注意野外危险。如果都没问题了,五分钟后比赛开始。”
凌峰左右看看。
“没问题!”异口同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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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苏简活动了一下筋骨后,就在苏墨的“姐姐加油!”中出发。
冬天和其他季节不同,树林湿滑,有些地方还因为覆雪量少,在树根和路面形成薄冰,稍不注意就很容易滑到或者扭伤脚,要是被纠结成乱麻的长草根一绊,摔断腿也是可能的。
所以危险程度从某一方面来说,甚至更高。
不过好在地上没有形成积雪,虽然湿漉漉的,但对于苏简隐藏行踪,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确定已经脱离鸽子们的视线后,苏简马上停下奔跑的脚步,和刚才的急急忙忙相比,反而变得悠闲自得了起来,甚至一边走一边看看周围景致,还蹲下身摸了摸地面后,才重新起身,再环视一圈后微微一笑。
大佬们坐在会议室看着大屏幕,因为是从高空往下拍摄的角度,所以并不清楚苏简具体在观察什么。
不过肯定是在观察地形就是了。
“是在查看地势?”一位大佬微微侧头,和身边的人简单交谈,“这种季节,无论是从树冠的密集程度,还是其他,都很困难吧?”
身边的人点点头。
少对多的时候,埋伏和突袭,是最好的办法。这种处于劣势下想要通过防守和躲避取胜,很困难。而且这段时间的沙盘推演,也让众大佬明白,苏简绝对不是那种会坐以待毙的人。
鬼点子之多,甚至是扰得你恨不得揪住她打一顿的各路偷袭只有你想不到,没有看不到的。
这种你退我追,你追我跑的小无赖式打法,还真有点当初华夏艰难时期战术的影子在里面。
“我倒是觉得没那么简单。”陈爷爷开口说,“再看看。”
苏简疾跑,一面跑时一面时不时抬眼看看周围,刚跳过在地面凸起的树根时,脚步一转又停了下来。
单膝虚跪,右手撑地看了看树根,树干,以及树干背阴除长出的苔藓和从高高树上垂下的长长树根。拔出放在军靴外侧的虎爪匕首,打开后用牙咬着刀背,一个冲刺、跳跃,脚蹬在树干上借力而上,跟着眼明手快的抓住了长长的树根根须,右手极快的拿打刀一割!
人落地就地翻滚了一圈重新以单膝跪地的姿势稳住时,左手手上已经抓了大约十几根粗细不一的树根。
这动作实在太帅气。起跳蹬树干的时间,抓住树根右手拿刀割树根的敏捷。除了落地时因为身形不稳翻滚时用手支撑了一下地面,借以稳固外,真是可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