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昊看了看宁宇,嘴里应道:“是,父亲。”
宋言昊训斥了一番护院和侍卫,罚了月银,又把宋言蹊院子里的侍卫解雇了,赶出了府,重新换了一批。
这么一闹,饭点都过了一些,宋爹爹赶紧招呼着人去宴席上吃菜喝酒。
宁爹爹也在一旁看了一些,听了些风言风语,看宁宇处事周全,也就没出头,随着宾客去往宴席。
宋言蹊转头向屋里走去,宁宇自然的跟在他身后。听见后面的脚步声,宋言蹊回头,冷冷的看着宁宇,“你还想干什么,你想悔婚我自同意。”
宁宇一听这话,火一下就冒出来了,上前抓住了宋言蹊的手,被手中的触感惊到,宁宇眼中的火一下子熄灭了,以往他最奢望的事就是碰到宋言蹊,真的碰到了,到有种恍如隔世的恍惚感。可不是隔了一世?
宋言蹊手一抽就要甩开宁宇的手,却被宁宇紧紧的抓住了,力道大的他的手腕都有些疼了。
宁宇时刻盯着宋言蹊,一看他皱眉的小动作,就知道宋言蹊疼了,忙松开手腕,改成捧着。亲眼看过宋言蹊受过那么多痛苦和折磨,宁宇现在最见不得的就是宋言蹊受伤痛苦。
宋言蹊不待见宁宇,宁宇手一松,宋言蹊就甩开了宁宇的手。
宁宇一看宋言蹊冷冷淡淡的站在他不远处,隔着距离,心里就像卧着一头不安分的猛兽,四处冲撞着,只想把宋言蹊锁在他怀里,抱着他,感受着他的温度和触感。
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思,他不能坏了宋言蹊的名声,等到成亲就可以了。宋言蹊就是他名正言顺的正君,他就能随便抱了。宁宇一遍遍的说服着自己,过不了多久就成亲了。
宋爹爹把宋言蹊绑着的长发放下来,细心的梳成一个秀美的发髻,郑重的簪上一个发笄。
宁宇全程专注的看着宋言蹊,宋言蹊用的发笄并不是他之前送的那根,不过依旧很好看,宋言蹊带什么都好看。
宁宇的表情也被众宾客看在眼在成人礼上私会陌生男人的流言不攻自破。
毕竟那个男人和宁宇放在一起,身世地位,长相高下立见,宁宇又是明显一副心思都身上的,就算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也知道该怎么怎么可能会和那个男人有什么,看来真的是小偷。
宴会散了之后,尽管很不舍,宁宇还是和爹爹一起离开了宋府,他不能给别人留下说道宋言蹊的空子。
回到府上,宁宇就与爹爹商量,“爹爹,我想提前与宋言蹊成亲。”
面对宁宇的急色,宁爹爹哭笑不得。“还有半年都等不得?”
“等不得,我是一刻也等不得。”
宁爹爹哭笑不得,笑着揶揄了宁宇好长时间,调侃过后,才说,“好好,我去与宋府商议,改为百花节之后就让你们成亲。”
宁宇就笑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看宁宇终于露出个笑脸,宁爹爹才算真的放下心。自从宇儿高烧醒来,这还是他露出的第一个笑,这孩子总算开心了。言蹊真是个好孩子!宁爹爹不由得对宋言蹊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宋府送走了宁主君,宋府又加紧了对嫁妆的筹备。宋主君笑眯眯的前往宋言蹊的院子,看着宋言蹊不由得感叹,“一转儿就要成亲了,时间过的真儿出落的越发标致了,怪不得宁宇那孩子急着把婚期提前,想来是十分喜爱儿。”
宋言蹊对宁宇喜爱他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但是,“什么!爹爹,婚期怎么会提前?”上辈子明明不是这样的,他听说宁宇十分不满与他的婚事,为此还不惜反抗宁家主,跪了好几日祠堂。他当时很不解,明明是宁宇霸道的定下了他,为什么不同意的也是他?
“当然是宁宇缠着他爹爹要求的,肯定是在你成人礼上见过你之后就越发喜爱儿了。”看宋言蹊兴致不高,宋爹爹还以为他是因为临近成亲惶恐紧张了,安慰道:“我儿放心,虽说宁宇性子不好,却十分护短,又十分喜爱与你,宁主君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想必我儿不会受什么委屈。虽说宁家家世极盛,人员却十分简单,只有宁宇一个嫡子,宁家主也就只有一个主君,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侍郎和庶子类的。由他们养育出来的孩子肯定也不会去纳侍养宠,这些年,我和你父亲都是看着宁宇长大的,虽然他被娇宠溺爱了些,行事有点纨绔,喜爱玩乐,不过,你看,他何时去过那些风尘之所,也从来没听过他招惹其他小哥儿。我儿尽管放心。”
交代完之后,宋主君还是有点不放心,“成人礼上的事情万不可再出现了,我已经教训过你哥哥了,连个院子都护卫不好,亏他还是在军营当差,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让贼人钻了空子,惊吓到了你。我已经罚过他了。儿你自己也要当心,我再多往你院子里派几个小侍服侍你。对了,嫁衣你要赶紧绣制,百花节之后就是你们的婚期了。”
第5章
“那个人怎么样了?”
宋主君一愣,反应儿说的是那个贼人,皱着眉,“交到宁宇手里儿,不要糊涂了,你一向都是个聪明伶俐的好孩子。”
宋主君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看过宋言蹊叮嘱过后就离开了,留下宋言蹊一人发呆。
不会去納侍养宠?简直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上辈子的他也是这么天真的以为的,听着宁宇又惹什么事了,又打了什么人,每次他都会为他担心,还去求哥哥打听事情。
宋言昊就笑他,宁宇是什么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