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成家也该立业了,为父给你找了夫子,你不爱练武,不入军营,那就认真读书,就算不参加科举,也能谋些其他差事。父亲和爹爹不能护着你一辈子。”
宁宇很乖的同意了。
宁渊忽然老感欣慰,换做以前,这个小混蛋不知会怎么推脱躲避,去他爹爹那撒娇耍赖,还真的是成个亲,有了夫郎,就长大了,知道该承担重担了。
宁宇回到客厅带宋言蹊回他们院子,宋言蹊不想走,宁爹爹拍拍宋言蹊的手背,“言蹊今天就先回房休息,旁的事情以后再说。宇儿,不许闹言蹊知不知道?”
宁宇点点头。
宁宇握着宋言蹊的手一路走回去,旁边都是宁府的下人,宋言蹊不好直接甩开宁宇的手,一进屋就使劲甩开了。
宁宇看了看宋言蹊的脸,吩咐小竹拿冷毛巾给宋言蹊敷眼睛。小竹拿了几瓶药,宋言蹊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主君派人给小竹的,说是给少主君的。”
宋言蹊稍稍敷了会眼睛,“小竹,我的嫁妆都在哪?”
“在小库房放着呢,公子要现在去清点吗?单子就在柜子里。”
“我记得里面有几间铺子。以后每月让管事直接把账本拿给我。”
上辈子宁宇伙同他的那些侍郎算计他的嫁妆,一边不屑看不起他,一边又贪图他的嫁妆,真是没脸。
到了中午,宋言蹊的眼睛也差不多消肿了,他理了理礼单和一些铺子,就被宁宇带出去了。宋言蹊心里生气,不知道宁宇发什么疯,一直往他身边凑,也不去找袁置之。
宋言蹊板着脸听宁宇吩咐管家和底下的下人,不可忤逆少主君云云。给了他一种宁宇在为他撑腰的错觉。
宋言蹊回到房间就发现他的东西被搬到了另一个房间,宋言蹊随着忙碌的下人走进去,才发现是个书房,宁宇正坐在椅子上指挥放哪放哪。
宋言蹊深吸了口气,咬牙道:“夫君,你这是何意?”
宁宇看着宋言蹊因怒火而亮闪闪的眸子,两颊气鼓鼓的,手一伸就把宋言蹊拉到了自己腿上,下巴放到宋言蹊脖颈处,蹭蹭宋言蹊光滑柔嫩的脸蛋,“把你的书画都放到书房,旁边那个桌子是你的,若是不喜欢就再换。书架也是你喜欢的样式,你带来的那些书都放上去了,得空了我陪你去书店再买一些。”
宋言蹊坐在宁宇腿上,整个人被笼罩在宁宇怀里,双手也被宁宇握着,动弹不得,宋言蹊扭着身子挣扎了一会,在来来往往的下人面前也不敢大叫出声。
忽然,宋言蹊僵着了,只觉得屁股下面有个硬的东西抵着他,宁宇却觉得宋言蹊动起来很舒服。“宋言蹊,你再动动。”
宋言蹊以为宁宇一直在欺负他,他又打不过宁宇,心里又气又恨,“你、你混蛋。”
眼看着宋言蹊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宁宇沉默了片刻,“你不愿动便不动,别哭。”
书房不一会就收拾好了,宁宇摩擦把玩着宋言蹊的手,身上虽然有点说不上来的不舒服,不过宁宇也没在意,“下午想去做什么?去游船还是骑马?还是你想去街上看看?”
宋言蹊挣脱不开宁宇,也就破罐破摔的靠在宁宇怀里,不白费力气了。“我哪里也不想去。”
“那好吧,我答应了父亲要认真读书,下午去见见夫子。你就看看府上哪里不合你心意,吩咐管家改改。”
宋言蹊小声嘀咕道:“就你最不合我心意。”
柳夫子是颇负盛名的学者,学问很高,要不是因为和宁渊有交情,也不会答应来教导这个小纨绔,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岂料这个很有名气的小霸王只是个阴郁的小少爷,一脸的青涩稚嫩,黑黝黝的眸子看着他,没有走神,没有敷衍,很认真的在听他讲话。
柳夫子来了兴致,了解了一番宁宇的水平,才哭笑不得,虽然没有传说中的跋扈难缠,但是,也太草包了。胸无点墨,恐怕识的那些字也是小时候被逼着才学了些。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更是一窍不通。
简单的了解之后,柳夫子决定从最简单的识文断句开始教起,又留了练字的任务这才离开。
宁宇在书房看书练字,宋言蹊就坐在书房里,他想出去,但是书房外面有小厮守着,他一离开,宁宇就放下手中的东西跟着他。宋言蹊不想留下耽误宁宇读书上进的恶名,也就窝在书房里做自己的事,他要查看宁府的账单和明细,还有那些铺子的账本,很忙。
宁宇正一笔一画的描摹着字帖,旁边就传来宋言蹊的嗤笑声,宋言蹊俏生生的站在桌子旁边,看着他写的字,“你这是变成虫子在纸上爬的吗?”小眼神很是不屑和傲慢,距离他有一个胳膊的距离,看的宁宇心里痒痒。
第9章
宁宇手指动了动,还是无法忍受宋言蹊在他触手可及却碰不到的状态,放下手中的毛笔,揽着宋言蹊的腰就贴上了他的嘴唇,然后、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宋言蹊一张口说话,宁宇的嘴唇滑进去了一些,蓦地浑身一颤,也许是本能,宁宇无师自通,只想着更近一些,更贴近一些,舌头就伸了进去,吮吸声啧啧作响。
直到渐渐呼吸不过来,宁宇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宋言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