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条对着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企图装作他什么坏事都没做,“你说什么?”
妖狐冷笑一声抬步把东条逼到墙边,“你以为小生什么都不知道吗?”
东条后退到墙边,也不见惊慌失措,就是抬头对上妖狐面具下的眼睛,“你的意思是想和我打架吗?”
“……”妖狐顿时没声音了。
嗨呀差点忘记了寮长很厉害他打不过耶!
“我承认我做了点小手脚以防你影响到街上的人,在这之前我应该征求你的意见,我向你道歉。”东条道着歉却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身为寮长居然欺压起了普通寮众,“所以你选择摘面具呢还是继续秃头呢?”
他往前走了一步,妖狐反而后退了一步,“秃头?!!”
妖狐哪里想过自己英明神武居然会有秃毛的一天!
还是被秃头?!
“好叻。”东条应得飞快,“那就走吧。”
“什么好叻啊?你等等。”妖狐急得敬语都不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欺负妖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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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妇女节快乐。
我只有八岁,还没到十四岁,所以我不过妇女节【你】。
☆、十一
小镇的调查并不顺利,东条佑理还带着个拖油瓶的狐狸崽子,一天下来身心俱疲。
他回到寮内抹了把脸,这个寮所在的世界,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多的阴阳师,不如说是少太多了,就连切磋都根本找不到人。
他问了一些小镇上的居民,甚至有些人都不知道阴阳师是做什么的。
也只有书店老板知道一些上古阴阳师的故事了。
“你回来啦。”萤草端着茶经过走廊,看到他在洗脸,对着他甜甜的笑笑。
“嗯。”他回了个没什么力气的笑容。
萤草非常担心马上抡着蒲公英走过来问需不需要治疗。
东条看她那个架势摆手拒绝。
“我没什么的,睡一觉就好了。”
说是这么说,第二天东条就病倒了。
头昏昏沉沉的怎么都睁不开眼,耳朵边上还有嗡嗡的声音,好像是谁在他的房间里吵架。
“明明前天野餐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和你出去晃了一圈就生病了,你这只色狐狸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夜叉觉得这只整天只想着标本标本的狐狸肯定对寮长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他才会病倒的。
夜叉其实也蛮懂的。
无辜顶锅的妖狐不干了,“小生陪他走了一整天,脚都要走断了,哪有力气做什么坏事。你才是,谁知道是不是你半夜偷偷做了什么。”
“这是普通的感冒吧。”座敷坐在边上给东条绞毛巾,然而并没有人听她的。
两个人吵着吵着就要打起来的样子,门被拉开萤草走了进来。
两人顿时不说话了。
可能是想起了被萤草的蒲公英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