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免却不同意元原的污蔑,见状他也顾刚才还在嫌弃元原的事实,拎着他的小爪尖就严肃地表示:“我每天都有洗澡,不然墨荼荼会把我赶下床的。”
元原轻蔑一笑,口中冷冷吐出一句话:“没断奶的小崽子!你这是把墨荼荼当你娘了?从小到大都不忘腻着,都多大兔子了还跟小伙伴睡在一起,辣鸡!”
“呵呵,男人的嫉妒心果然可怕,你不就是嫉妒我和荼荼关系好嘛~直说就是,我肯定会嘲笑你的!”
“辣鸡!”
“妒夫!”
“辣鸡!”
“妒夫!”
……
“爸爸。”萝卜摇摇他爸的兔子耳朵,说:“你不是说还要带我去其他地方吗?为什么又在这里和元叔叔扯皮起来?爸爸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为什么要放着你的亲儿砸不管,却跟一个老乌龟争个什么劲儿?”
老乌龟:……
果然是亲生的,翻脸不认人的尿性简直一模一样!
白免:不愧是我亲儿砸,都懂得帮爸爸怼圆懒懒了!⊙▽⊙
老乌龟沉迷在萝北的变脸技能中无法自拔,伤心地捧着自己的小心心窝回水里低落起来。
蓝瘦,香菇,没想到里系酱紫的白兔子。香菇,蓝瘦。
啊,想吃香菇鸡丁面了……好饿……
成功帮儿子讨到见面礼又解决心头大患的白免整个兔子都神清气爽,吹着小口哨,带着他亲生儿砸去听风崖找那只老鹰,余籁去。
成功讨到一根翎羽,得到听风崖半个话语权。
接下来是驴尾坳。
三月还留恋在萝北抢走他帝流浆的痛苦中,连白免都没见。
不过,他的二把手,那个叫寒露的不知道什么妖的家伙却过来给萝北一枚果子,妖精吃下去比淋一场帝流浆都见效。
看是寒露到来,白免也没好意思跟他提见面礼的事。毕竟自己的损友是损友,就算他们打一架干到头破血流依然是好朋友,因此白免跟他们完全不客气,雁过拔毛什么干得再顺手不过。
反正那群货也是这样对他的,没毛病。
可寒露不一样,他只是三月的二把手,驴尾坳真正的掌权人。
白免跟他不熟不说,而且这家伙一看就是对三月图谋不轨啊!当着人家的面欺负人心上妖,白免自问干不出来这件事。
在听寒露说三月这一次竟然伤心的哭了,现在还在哭,所以不想见他。白免不由得就担忧起他来。于是,他就把自己上次好不容易收集起来储存在玉瓶里,打算等三月又一次百年寿诞时送他的的帝流浆给拿了出来,让寒露转交给三月之后,就一步三回头地往巫松山方向走去。
接到帝流浆的寒露一挑眉,显然没想到白免会留下的有帝流浆,更没想到他会拿出来。
看来,对待三月的这个兔子朋友,他的态度要变一变了。寒露心想着,拿着玉瓶转身就去找正在睡觉的三月。
是的,三月并不是不见白免,也不是因为他正在哭得伤心什么的。
说实话,这样一次次失落之下,三月也并不对能得到帝流浆抱什么希望。虽然这次眼睁睁地错过,三月也只是难受半天,就绷不住困意睡着了。
其实关于萝北的见面礼,三月昨天夜里回来时就已经准备好。
在他看来,朋友的儿子就是自己的小辈,因此也十分上心。
纵然这个胡萝卜精抢了他的帝流浆。
但是,就算他不抢,三月也不觉得他就一定就能拿到,理所当然不可能的事,何必想太多。
也正是因为要准备礼物,加上有点儿不开心,三月就直到早上才睡,现在仍未醒来。
三月不在意,却不见得寒露不会不满,这不,他就不想让三月现在就见到萝北,以免他好不容易忘掉的不开心再次找上来。
……
巫松山主峰。
众所周知,巫松山之所以叫巫松,原因就在于它上面生长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松树,所以叫巫松。
却曜这只自恋又自大的白狐狸就生长在这里,至今仍在这里称霸。
和别的山上的王不一样,却曜的王位是自封的,可以说是很不要脸了。
不过就算他再不要脸,也不能抹灭他是巫松山的巫妖王,啊不,松妖王的事实,白免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他这边很淡定地往巫松山主峰漫步走来,却曜却急嚯嚯地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跑路。
最后又想了想,却曜还是决定不跑。
他跑起来是很容易,可他却没有丢弃自家巫松山的想法啊,只要他老窝在这里,他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再说,估计他跑了之后再回来可能挨得更惨,毕竟白免大佬可是除了胡萝卜白菜还会吃狐狸的啊!
兔子不可怕,但吃肉的兔子就很吓狐狸了。
虽然不知道白免想要干什么,但是,白免刚刚从地里春天种下一个胡萝卜,秋天收获一个儿子这件事,却曜还是听说了的。
关于这点,白玉山上白免隔壁的野鸡精深藏功与名。
所以,莫不是,白免大佬要让我给他儿子让位?
不成不成,万一大佬真的是来给儿子抢地盘的,那我要不要主动让让路,给大佬行个方便,顺便再抱个大腿咧?
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