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哥哥你今晚有没有空啊?我看你一定有根好屌!”
宁永安个贱人,搁在沙发背上的手臂不动,另一只手伸过去掐住小sāo_huò的下巴,挂着玩味的笑容左右看看,然后脸色一沉,嘴里骂道:“滚!”
小sāo_huò两只眼睛一眨,立刻蒙上一层水雾,要哭不哭,看到卡座上两个男人都看着自己,脸色神情一致,十分不善,思量片刻,表情一收,扭着腰走了。
好端端一口肉,眼看吃到嘴了还被宁永安搅合,白文宣气得要死,这下子没有旁人了,立刻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啊!”
宁永安脚尖点点,浑不在意,看着他发怒,不咸不淡地说:“你要见我又不露面,我只好自己找来啦!谁让我是好男人,老婆发话,总归听的。”
白文宣最听不得他提“老婆”两个字,闻言暴怒,斥道:“放你的屁!你不去和你的那帮弱智小情儿抱着插pì_yǎn,到我这里来找事?”
宁永安对他粗俗的用词毫不在意,眉头一挑,冲白文宣喷了一口二手烟,笑嘻嘻地说:“你自己叫我来的呀!”
“行,”白文宣一点头,“我现在叫你走,你可以走了。”
宁永安冷笑:“走?新场子不错,我也看中了几个,我看来场3p再走也挺好。”
白文宣闻言一脸嫌弃:“出来卖的也没你使用频率高,我有洁癖。”
“洁癖?”宁永安突然出手掐着白文宣的后脖子将他按到自己眼前,鼻尖对鼻尖,眼睛对眼睛地说,“洁癖你也舔了那么多回了,看来你这病我能治!”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白文宣伸手把宁永安推开,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冷静下来。
“少他妈放屁,”他从宁永安手里夺过烟抽了一口,“你那个小情儿我是绝对不让上的,随你怎么哔哔,没用。”
宁永安笑了:“我什么时候提这事儿了?”
白文宣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提更好,那也没别的可说了。你喜欢这场子,那你慢慢玩,我走了。”
说完站起身要走却被宁永安扣住了手腕,白文宣回头看他,宁永安又笑,笑得特别不是东西,随后手上用力狠狠拽了一把白文宣。
白文宣一个踉跄摔了下来,宁永安顺势将人扣在自己怀里,放在腿上,面对面抱住。可惜白文宣不是什么柔弱的小白花,缓过劲来顺势一拳头砸在宁永安脸上,宁永安自知避不开,咬紧了牙减伤,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再回过来,舔着嘴角终于面露怒色,骂道:“我他妈明天有个约!”
“约个屁,”白文宣瞪着眼睛骂回去,“你再不松手我不介意帮你再开一个对称的口子。”
“啧,真狠,”宁永安松了手,看着白文宣从自己腿上站起来拍打衣服,“我上你不是天经地义?你作个屁啊!”
白文宣从眼角睨了他一眼,都不屑回答他,拔腿就走。
出门前想找顿好食,结果被喂了口屎,白文宣坐进车里的时候气得胸口疼,抬手一砸方向盘,喇叭“嘟”得一声巨响,声音消散后,车窗外有人阴魂不散道:“哟,那么大火?”
再锁车门来不及了,宁永安坐进了副驾驶,还系了安全带,转头看白文宣盯着自己,笑吟吟道:“开啊,回家。”
回你麻痹,白文宣心里咒骂,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松了手刹把车开上了路。
宁永安就跟个闹钟一样,平均周期在2到3个月就要发一回病,两个人往往大闹一场,闹到床上,像打架一样做一场爱,然后天一亮,衣服一穿,又能安静一段时间。
相处模式堪称扭曲,但如今这种一个拳头就缓和局面,准备回家再闹的程度已经是多年来磨合的结果了,最早两三年,严重的时候他把宁永安打到骨折,宁永安把他上到进医院。
一想到这,白文宣心火又涨,一边开车一边怒骂道:“你有病!哭着喊着爬你床的不要,非要来和我矫情,心理不正常是不是?”
宁永安油盐不进,嗤笑一声:“我乐意犯贱你管的着嘛?结婚证白领的?你踏马是金子做的,不能上?”
白文宣发狠冷笑:“行,我看你作。”
车子停到地下停车场,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从b1到25楼,不到30秒,宁永安眼睛上下扫了白文宣三遍,脑子里显然已经把白文宣扒光了。白文宣则对着宁永安冷笑,牙齿森白,泛着冷光。
电梯“叮”地一声停住,门一开,两个人并排走出去,未及电梯门关上,四片嘴唇贴到一起,吻得凶狠。
宁永安掐着白文宣的下巴将舌头伸进去,白文宣丝毫不顾他凶恶的手劲,牙齿上下一闭,狠咬下去。宁永安吃痛,非但不避,眼睛里立马泛了血色,一把按开指纹锁,把白文宣推了进去。
白文宣被他推的一踉跄,背靠墙壁站稳,一抹嘴,手指上淡淡的红色,也不知道是谁的血。
他啐了一口,怒骂道:“你再来一次,我就咬断你的舌头,让你明天彻底不用去赴约。”
宁永安反手关了门,冲他乐,笑得又痞又邪。
“你再多说一句我不想听的,我就干到你pì_yǎn开花!”
白文宣要被他气笑了,想都不想反手一拳,照着宁永安的脸打。这一回没得手,宁永安伸手握住了他的拳头,手上用力把人揽了过来,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