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亚是一家餐厅,我一边说好的,挂上电话,一边在想贺震天不是一般约我在他住的酒店餐厅吃饭的吗?今天怎么变了?
瘾(二)
克里亚是一个会员制的餐厅,订餐需要出示vip金卡。我乘车到了克里亚门口,被前台的公关拦了下来,那个金发美女对我说:“先生请出示您的金卡。”
“我和朋友约了在这里见面,我没有这里的金卡。”我解释道。
“请告诉我您朋友的名字,让我来查查。”美女翻出来宾册道。
“震天.贺,中国人。”我用英语说。
美女翻找了一下今天预约的名册,然后微笑着对我说:“很抱歉,先生,今天您所说的贺先生并没有在我们这里订位置。”
我微微一愣,他耍我?不会,他有贼心也没贼胆,再说他没这么无聊。我笑着说:“谢谢您,小姐,我再跟我朋友打电话确认一下好了,可能是我弄错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贺震天的号码,接的依然是朱里,我说:“请要贺先生接电话。”
朱里和善的笑着说:“贺先生暂时离开了位置,叶少您到了吗?您到了我出来接您。”
我嗯了一声,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就算贺震天再怎么相信这个副手,他离开座位为什么不带着手机呢?而且,我们出来吃饭,他为什么要带朱里一起来?在英国三年我也就上周见过朱里一面而已。
不一会儿朱里走了出来,带我进了克里亚餐厅。位置在一个包房内,一个绣着印度湿婆的屏风将我们和外面隔绝起来。站在屏风外,我隐隐看到里面有个人影,卷发垂肩,穿着黑色的西装。难道今天还有别的客人?我走了进去,竟是熟人,他站起来很绅士的为我拉开椅子,请我坐下,说:“想吃什么?”好像他是主人一样。我异样的看着桌上贺震天的手机,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如果贺震天跟查理关系好得可以一起陪我吃饭了,那么当时他又何必连夜带着我离开普罗旺斯?
我礼节性的微笑着说:“好久不见了艾诺伊克先生。”
查理见我直呼他的姓氏,称他为先生,微微一愣,有些失落的说:“罗斯,我还是查理啊,从来没有变过。”
他这不也喊我李察帮我起的英文名字了吗?我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于是问:“贺震天呢?”
查理对朱里说:“谢谢你,朱里,你先出去吧。”那口气就跟要他自己家的狗去看门一般自然。
朱里恭敬的点了点头说:“是的,艾诺伊克先生。”说完看看我,道:“叶少慢用。”于是便出去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荡漾开去,我微笑着说:“哎呀,你看查理,我忘了,今天学校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等下教授回来了肯定要说我的。”说完我站起了身,准备走。查理却一把按住了我的手,我吓了一跳,他把我的手按在他心脏上,虔诚的说:“你忘了吗,这里属于你的。”
我急忙抽回了手,提醒般说:“这里属于您的夫人。”
他笑了,指了指自己的双手,说:“爱丽丝属于这里,而我心只属于罗斯。”
法国人的外遇率,我是早有耳闻,只是如今见到这么男女不限的寻找外遇对象,还真的有些意外。我微笑着看着他,说:“艾诺伊克先生,您应该做一个对家庭负责人的人,您说呢?我今天学校还有事,先告辞了,再见。”说完我往屏风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被朱里拦住了,他一直站在外面。
“叶少不先吃点东西吗?”他强硬的拦着我,微笑着,文质彬彬的问。
我摇了摇头,说:“谢谢,我不饿。”
朱里却说:“喝点什么也好,这里的咖啡不错,帮您点一杯?”
“我不喝咖啡,从来不喝,谢谢。”我已经准备如果他在拦着我,我就大叫保安。虽然我也知道这种做法很失礼,但是这种情况下,朱里对查理毕恭毕敬,特别查理还是欧洲的黑手党教父,我已经有点危机感了。一个不好的想法在我脑海里闪过,贺震天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那喝点茶吧,这里的公爵红茶也很正宗。”朱里不依不饶的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贺震天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懒得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道。
朱里脸上依然挂着万年不变的微笑,说:“您也知道,贺先生和艾诺伊克先生是朋友,贺先生现在在艾诺伊克先生家里做客,我们准备用餐后,请您也到艾诺伊克先生家里做客。”
果然!贺震天出事了!而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如此相信的这个副手,是查理这边的人,或许他一开始就是查理这边的,在贺震天身边当卧底,当然也可能是后来被收买了。但是不论如何,过程已经不重要了,这是结果!
“很抱歉,我学校的事情很忙,无法去法国游玩。”我手捏紧了拳头,说。贺震天被查理抓了,我就更不能去了。这样至少我或许可以想办法帮他。
朱里拉着我走进屏风内,我准备大喊“救命”,他却及时的一个手刃砍在我斜颈上,说:“这比在食物里下药可方便多了!”然后我在颈部的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是在胸前一阵细微啃咬的刺痛中。我迷糊的睁开了眼睛,我的双手被紧束在床头,用领带系着,勒得不很紧,但是无法挣开。我的衣服早被tuō_guāng扔在地毯上,我的双脚被人用力的握住大腿内侧向两旁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