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银时……”莫名的,齐藤终在那一瞬间放松了下来,他是真的,有些累了……
“骗……骗人的吧!阿终那个家伙怎么可能在这里!银桑一定是酒喝得太多了啊哈哈哈。”笑完银毛猛地沉下了脸色回身伸脚飞踢而去。
“混蛋!给银桑离阿终那个家伙远一点啊啊啊!”
---------------
兵荒马乱之后,坂田银时站在齐藤终的榻前怔怔的看了他半响,这个家伙,来的还真是有点晚啊!
“哈……”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银时小心的平移了几步,僵着全身躺在了齐藤终的身边,随后渐渐睡去。
帐篷外,鸡冠头正艰难的想从树枝上将那个不男不女的取下来。深夜里,格外苦逼。
“……”练了一晚上的挥剑,满身大汗的高杉站在自己的榻前看着多雀占巢的这两个家伙也是醉了。
银时这个白痴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这么……额……
只见单人榻上,齐藤终的睡相老老实实的,高杉有理由相信他昨天晚上是保持一个姿势没有动过。至于银时……这个家伙完全是八爪鱼一般的趴在齐藤终的身上,姿势难看至极,唯一可以拿出来的优点,大概就是睡着没有打呼噜了吧!(这个算什么优点!啊喂!!)
抽了抽嘴角,高杉黑着脸拿了衣物走出了帐篷。他还是去洗个澡,然后去假发哪里补觉吧,别问他为什么不去银时哪里……乱!
齐藤终是在差点窒息中醒来的。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抱着什么,大多数都是蜷缩着身体,昨夜或许是那mí_yào太过厉害,他不知不觉就中招了(好吧,是太相信高杉和银时了)不过,眼前的银毛是怎么回事,支在下巴的头发,柔顺软暖,不过在鼻子下是不是有点痒来着。
齐藤终欲抬起被压了一晚上的手臂,却措不及防被手臂的酸痛牵扯发出了触不及防的低声□□。
应该不是错觉,齐藤终明显感觉到身上的某人身体僵硬了片刻。
“喂,醒了就……”齐藤终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因为他感觉到有个滚烫的东西紧贴着他的大腿,胸前的银毛似乎抖了抖。
齐藤终立马就黑了脸色,反身就是一脚,银时的反应也不慢,几乎是和齐藤终的踢腿同一时间的往后翻了个筋斗,一边后退还一边干笑着解释道:“喂喂,阿终,这是o勃啊o勃!大早上的,正常反应嘛!大家都是男人,别介意啊!”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榻上!”没有拔刀,齐藤终抬手挥拳而去,对于一个有着女孩子灵魂记忆的现·真·男人表示,绝逼不能忍啊!
你能理解上辈子处了将近20年还没来得及谈一个男朋友就穿了,至今身为真·男性却一次都没有自o过得人的心情吗!
银时这个肮脏的臭男人!!!!
“什么?这是你的榻吗,这不是矮杉的榻吗!阿终你真会开玩笑,话说你怎么会在矮杉的榻上,喂喂,虽然我们的关系的确是不错的,但是矮杉那个魔眼瞪死傲娇失控可以拿o斯卡小金人的矮子影帝,究竟有什么好!啊喂!放手!阿终你放手,别以为你受了伤银桑就不会揍你的,喂!血流出来了,就像女生的o姨妈一样的流出来了,好了!别动了!阿终!快停下!”
到底是谁一直叽叽歪歪的说个不停啊!
齐藤终气的加快了挥拳的速度。这个混蛋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你怎么不说我穿着高杉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南,白痴!!
齐藤终也是气急了,但他的拳头哪里打得过银时,主要是力道比不上。就这样他被银时反手压在地上,原本干净精致的脸上顿时沾上了灰尘。
齐藤终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难得的失了态:“坂田银时,你这个白痴,伤口完全裂开了!”
“好了,好了,是银桑不对,阿终你大人有大量,别生气了呗!”身后的人干笑着道歉,齐藤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倒是放开我啊,白痴!
最后,齐藤终被银时半扶着起来,半躺在榻上。银时这家伙‘慌乱’的拍了拍齐藤终身上的灰尘,最后还控制不住力道的戳了戳齐藤终的脸……上的灰。
“啪。”嫌弃的拍开银时的手,齐藤终指挥着平日最懒得和他有的一拼的银毛坂田去打盆干净的水,他要洗把脸,顺便换一下药。
难得的银时立马就去了,齐藤终歪着头看了他的背影半响,随即看向自己的伤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哎,又得从新换药。为什么我总是在换药!”不解!
将衣袍退至腰间,齐藤终看向了帐篷嚒门口,最后还是慢慢的挪动了自己的位置,使自己的背面对着门口,不至于人一进来就看到他没穿上衣的样子。这大概是女孩子的灵魂影响,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齐藤终的身上有着很多伤疤,或大或小。他相信高杉假发,甚至是银时的身体上都有,就连花子,虽然她身处医疗班,有的时候还是会前往战场救援,就连她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些伤疤!
齐藤终习惯了,也就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