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尘轻手轻脚走到门口一听,确定魔宫的人已经离开,示意萧擎泽没事了,两人赶紧去安珩的房间,一开门就惊呆了。
安大少爷这是要闹哪出?衣衫半解,皮肤微微泛红,一双眼睛满含情·欲,手也不安分,嘴里还嘟哝着不知道是什么。
萧擎泽和木尘相视一眼,赶紧关上门。木尘拿起桌上已经放凉了的茶水朝着安珩一泼,安珩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刚要大叫就被萧擎泽捂上了嘴。
“你真的是熟读医书吗?”木尘嘴角抽搐,熟读医书还能中招中成这样,你读的是庸医写的书吧?
“这能怪我吗?那帮混蛋,用的不知道是什么毒,我就是一个不小心才中的,所谓兵不厌诈。”安珩扁扁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木尘摇摇头,一声叹息,“你这回可真的是‘冤枉’魔宫的人了,他们这次用的毒在江湖上也不算少见。”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安珩整理好衣服,想要坐起来,才发现四肢无力,抬头看了一下站在自己身边的两人,突然意识到不太对。“我说,擎泽,你们两个怎么就没事?”
安珩不说木尘还真的给忘了,萧擎泽的嘴里还含着那个药呢!
“吐出来。”木尘伸手让萧擎泽把剩下的药丸吐在自己手里。
安珩一看到那颗蓝色的只剩一半大小的药丸瞬间就一副更加委屈的样子,“我说萧擎泽,你还是不是我兄弟?这么好的东西你也不给我一颗,给我的话我就没事了。”
“啊?”萧擎泽还真的是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药。萧擎泽知道木尘不会害自己,根本就没问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忘忧丹,上百种珍稀的药物经过上千道工序才能制出一颗,含于口中百毒不侵,你知不知道这玩意有多难得?”安珩根本就没想到萧擎泽纯粹就是把这药当糖丸吃的。
忘忧丹是当年太隐老人所创。安珩为了找到南宫慕辰可谓是用尽了所有他能想到的法子,太隐老人的药谱都被他找到好几本,虽然不知道剂量不会配,但是这药,自然是知道的。
萧擎泽感激地望向木尘,木尘看了看安珩,回道:“这忘忧丹是我的,不过,您老熟读医书,我这半吊子哪敢在您老面前造次?”
“滚!”安珩火冒三丈。
就知道木尘这混小子绝对是藏着掖着不显露真本事,唉,就应该让萧擎泽替自己问他要些药的。以木尘对萧擎泽的重视程度,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我滚了你就等着毒发吧,反正不伤及性命,不过就是个终生不举而已,顺带好像还有点什么其他的副作用,我也记不清了,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木尘替安珩把了一下脉,“不太好啊,安大公子!”
“木尘,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就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你家少主的面子上,给我个解药可好?”安珩赶紧换了一副面孔,废话,求人办事,当然得态度好一点。
“谁说我是好人的?我说实话,解药没有,魔宫这次下的是合欢散,你自己看着办吧。”木尘一耸肩,两手一摊,给了安珩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合欢散,果然江湖常见,顺带没解药,安珩这次也只能不做声了。
“有什么法子?”萧擎泽受不了安珩可怜兮兮的样子,开口问道。这人要是真的就这么毒发,以后断后是绝对的了。这个还真是不好办。虽然这个人已经是断袖了,断后基本没跑。
“看样子的话,你刚才应该不是药性真的发作,距离药性真正发作还有些时间。魔宫这药泡在冷水里解不了,解的法子有两个:一个是安大公子如果练过至阴至寒的武功,那他自己运功解了就成,不用麻烦别人;另一个,找个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说的你应该懂吧,安公子?”
“安珩估计没练过这武功,别人帮他行吗?”男子可以练的至阴至寒的武功在江湖上都屈指可数,几乎除了邪功就是极上乘的武功,安珩要是练过,估计也不会没察觉有人给他下合欢散了。
“别人帮忙的话,安公子的五脏六腑会被至寒之气侵蚀,加上这药力,安公子基本上是药一解就准备进棺材就好了。不过,既然我们相识一场,我一定会给你备副好棺木,找个风水宝地,风光大葬,顺带每年清明和你的祭日,多给你烧些纸钱,祝福你投个好胎的。”
“姓木的,你能不能给小爷我说点好听的?”绝对是在替萧擎泽出气,不就是他最近时常念叨萧擎泽重色轻友吗?
“那只能……”萧擎泽一脸为难。
“萧擎泽,我告诉你,我为他守身如玉多年,你要是敢给我找个女人过来,咱们两个人恩断义绝!”
“哼!”萧擎泽懒得搭理这个人,当年不知道是谁,一出家门直接进风花雪月之地,左拥右抱,“红颜知己”之类多如过江之鲫,还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多少次妄图把自己拉下水,被安叔叔因为这事三天两头关禁闭,从小到大屁股都不知道被打肿了多少次,现在倒来个贞洁的样子,骗谁呢?
“那个……安公子,我纠正一下,这药不是一般的药,找女人没用。”木尘坐下来托着下巴看着安珩。
“啊?”这次,萧擎泽和安珩都没回过神来。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魔宫的药哪有正常的?这药是叫合欢散,却不是江湖上常见的合欢散,是专门给男人下的,解也是需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