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昌彦呆了半晌,忽然愤怒达到了顶峰:“你说什麽?我不能别人就可以?”
他把他当成叶晟,叶晟不可以他当然很高兴,但是照他说的,除了叶晟别人都可以这就让他不能接受了。
“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他明知只是在说服叶晟而已,但说著说著,也让他有些恨起季昌彦来,要不是季昌彦,他不会发现自己居然会对男人之间的情事有反应,要不是季昌彦,他也不会纠缠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里,要不是季昌彦,或许他在还清债务後,能心安理得地和一个女人结婚……
他一拳捶到地上,忽然间痛哭失声。
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了吧。
酒精的渐渐涌上,声音也渐渐停下,他神智已有些不大清楚,迷茫起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是一个梦就好了。也许再醒过来,会发现这只是梦境而已。
他昏昏沈沈的,慢慢滑倒在地上。灯下,麦色的肌理散发著诱人的光彩。
昌彦觉得自己的喉头动了动,似乎有些口干舌躁。
那毛病居然已经不药而愈了。
小恶魔的保镖情人11
宿醉醒来果然是痛苦的。他感到头痛欲裂,呻吟一声,喉间像干涸了一样。直接感受到身上盖的薄被的触感,似乎浑身是赤裸的。
喝酒本来是发热的,但秋风吹到没盖到的地方,还是有些冷。
想掀开被子起床找杯水喝,手却在身後不能动。本来是侧身躺著的,触腕有些凉意,手也有些酸麻,似乎被反铐在一起。
他用力挣扎,却纹丝不动,还被勒痛了手腕。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惊惧,赫然惊醒。有种冰冷的感觉从心底深处倏然而过。他费力地想要挣扎著爬起来,大腿一动,便是一阵铁链的拖动声。壁灯微弱的光芒下,依稀看见被子已经滑下来,右脚踝处锁上了一根粗如儿臂一般的铁链,蜿蜒到了地上,铁链的另一头,钉在大约5米远的墙上。
季昌彦睡在他旁边,一只手横跨过他的腰,睡得极为香甜。被他触摸到的地方,他感觉如同被蛇咬到,侧身滚到一旁。被子下面,果然一丝不挂。他移开後,季昌彦的手便重重落在床上。他揉著眼睛醒来,有些不悦:“你怎麽啦?大半夜的,做噩梦了?”
“季昌彦,你想干什麽?”他质问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和叶晟在一起的麽?怎麽又回来了?难道是小晟出了事情?
季昌彦盯著他看了半晌,古怪地说一句:“你叫我的名字?”他有些奇怪他的胆子居然变大,但唤他名字的声音悦耳得妙不可言,光是听就有点蠢蠢欲动。
他奇异的语气让初平的态度又软了下来:“季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件事情想跟您商量……合约上的条款,我可能做不到了。我、我想毁约。”
“你再给我说一次。”初平的语气冷得刺骨,那眼神似乎像是他再说一个字就直接把他按倒在地。
“我,我……我想……”他哆嗦著,浑身都在颤抖,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昌彦甚至觉得他像一只被斗得羽毛散乱的小鸟,在面对强敌时连扑腾也不会了。
“你要是敢不做,我会让你在其他公司都混不下去,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