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了畅音阁,尝尽鱼水之欢,散尽了身心的慰藉……
终于烈火燃尽,他沉沉的睡去了,她却从他温暖的怀中轻轻出来,穿上衣服离去,将一直跟在她身边从未离过身的不弃剑放在了桌上。
南宫景再次醒来,怀中早已没有人儿的身影,那抹清雅幽香早已淡去,他急忙起身,只见到桌上她视作生命的剑和一封信。
他颤抖着打开,里面只有一句话:“此情已尽,勿念。”
他追出去找,却只能在路上伫立,他不知她名姓、不知她家住何处,他何从找起?
两眼直呆呆向前望去,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
一手握着剑一手握着信,呆呆地站在被大雨冲洗干净的街上,只觉得他的世界暗了,她走了,将他世界里所有的光彩都带走了。
他将信贴在唇上,信上还有她不小心遗留下来的体香,终是成了他最后的眷恋。
此后三年,他找遍整个睿都,都找不到那个黑衣如魅的绝世佳人,他流连风月之地,fēng_liú之名越发响亮,而在那些女人的身体上,再也找不到那种让他泞漓尽致的美好。
每当像那夜的雨夜,他便辗转难眠,想念她娇嫩身子的妩媚。
终于,在近日,他得知消息,在朝昌国,有一名喜着黑衣的女军师,武功极高,善用梅花暗器,在朝昌国名声大震,直觉告诉他,那朝昌国独一无二的女军师一定是他魂牵梦系了三年的梅儿。
他便不辞千里之遥,带都着两名护,来到西北方向的朝昌国寻找他心爱的女子。
☆、第013章 被她甩了一个耳光
终于,在近日,他得知消息,在朝昌国,有一名喜着黑衣的女军师,武功极高,善用梅花暗器,在朝昌国名声大震,直觉告诉他,那朝昌国独一无二的女军师一定是他魂牵梦系了三年的梅儿。
他便不辞千里之遥,带都着两名护,来到西北方向的朝昌国寻找他心爱的女子。
今日下午时分,他正带着至仁至剑在街上溜达,看着朝昌国特有的风情和婀娜多姿的美人,谗得他欲火难耐,正好对面有一黑衣女子,背影像极了梅儿,他在至仁至剑的怂恿下,‘轻薄’了那黑衣女子,谁知那女子烈性十足,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狠狠骂了他几句甩头而去。
他是谁?天睿王朝红遍了整片天的南宫景,三岁封为亲王,史无前例的恩宠,见到一国之君也不必屈膝的他,今天竟然让人甩了一个耳光?
这是侮辱,极大的侮辱。
要是在睿都城,这样的人一定是关入大牢秋后问斩的下场。
但是这是人家的地盘,没有人会甩他,他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泻。
人有时候倒霉了,喝水都会塞牙,穿道袍都会撞鬼,这不,天说变就变,不一会也大雨就罩了下来,将他全身淋湿透彻。
“唉!梅儿啊,你可将本王害惨了,害了这相思之苦不说,还得历经千辛万苦到处寻你,你到底在哪儿呀?”南宫景双手撑在窗台上,望着这大雨心中惆怅不已。
他突然伸出头去,索性让雨水啪打他混乱的头,让雨水冲去她的影子。
雨水湿了发,顺着脸流下,他仰天大喊一声:“梅儿……”
声音在雨声里消散,最后只剩下哗哗的雨声,他缩回头,甩了甩水,将窗子关上。
寒心正在房里睡觉,徒然被一声大喊惊醒,她清楚地听到了他的声音,他在叫她,他在哪?
她急忙揿被起床,打开房门朝外面看去,回廊上很安静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几盏微黄的灯笼随风飘摇。
听到她的开门声,云仙忙从隔壁房间出来:“女军师,发生什么事了?”她还穿着一身黑衣,明显还没睡。
寒心看她一眼,道:“没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啊,我一直在房里,没有听到声音,也许是雨太大了,吵到女军师休息了。”
寒心点点头:“也许吧,你怎么还没睡?睡不着?在想风神?”
云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目光中尽是哀伤。
“进来吧,我有话对你说。”
“是。”
寒心坐在桌前,为云仙倒了杯水,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指着对面的凳子道:“坐吧!”
“云仙不敢。”
寒心嘴角一笑:“这有何不敢,私底下不必那么拘束。”
云仙点点头依言坐下,接过寒心递来的水:“女军师有什么事吗?”
寒心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徒然问道:“云仙,你说想念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云仙微微一愣,有些难以启齿,脑子里闪过风神的脸,她眸中光彩肆溢,缓缓道来:“想念一个人犹如看到自己喜欢的手饰没钱买,犹如饿了没有饭吃,犹如想飞上高楼赏月而攀爬不上,犹如河里的鱼儿没有水,那种欲罢不能,想见而见不到的煎熬,犹如心中有千万只虫子在撕咬,痛不欲生。”
“是啊,云仙,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我的心要被撕碎了,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她喃喃低呼,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似是要将内心的痛苦捏碎。
云仙微征,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女军师有这种神情,那么痛苦,那么压抑自己的感情,现在的她,完全不像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