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行想,像刘兰芳这种就算使些下药的下三滥手段也要逼着自己操|他的的决心和执着,也算得上是感天动地的。
小伙伴们当场便能被震去三魂七魄,还好阿飞不在……阿飞!
“喂!刘兰芳!”陆恩行气喘如牛地警告着,“不许对阿飞下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刘兰芳骄傲地站着,居高临下地望着只眼神凶狠的陆恩行,倏尔抬腿一脚踢上了他的脑袋,蔑视道,“如今大神可不还是被我刘兰芳踩在脚下?请你拍g|v也算是老朋友这么多年还惦记着你,你还有脸看不起我了?你现在扔出去狗都不理,在我这里还嚣张个什么劲!”
陆恩行没力气抬手,觉得那一脚下去自己的颧骨肯定肿了,不由怒道,“那你还不是狗都不如!妈蛋!刘兰芳你丫长了张生禽猛兽的脸,满脑子除了滚床单居然还能领悟到本大神比你帅了不止一个数量级,你特么好歹也算聪明了一回!再敢踢我脸回头别落我手里!”
刘兰芳于是非常淡定地又补了一脚,让大神的颧骨达到了某种完美的平衡。
陆恩行气得差点当场吐血身亡,翻着白眼放出千儿八百的三等身,迅速果决心狠手辣地将刘兰芳撕成了渣滓。
刘兰芳拎起陆恩行的一条腿将人往里头拖到铺地板的毯子上,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求操。
陆恩行在刘兰芳扒衣服的时候持续不断地放着嘴遁大招,什么难听的不堪入耳的倒豆子似的往外蹦,一路下来已经问候了刘兰芳祖辈上数二十代不分男女的生殖器官,正是热血澎湃的时候却是被刘兰芳毫不犹豫地用一只袜子给堵住了嘴巴。
陆恩行终于两眼一翻,彻底昏了过去。
刘兰芳却觉得奸|尸实在没啥意思,呼着陆恩行的腮帮子也没能给人弄醒,只能不耐烦地扯掉臭袜子,将陆恩行喝剩的矿泉水一股脑全泼他脸上了。
陆恩行呛着鼻子清醒过来,发现刘兰芳打着赤条正在有条不紊地扒他的裤子,滔天怒意生生镇压了胸口那股几欲咳嗽的难耐yù_wàng,暴吼道,“我操!刘兰芳!你他妈手在碰那里!草泥马!给我拿开!”
陆恩行是真害怕了,男人尤其是gay,是非常非常经不起撩拨的,刘兰芳给他下的药所含催情成分并不多,只是让他手脚无力,可显然,刘兰芳那只手实在技术过硬,分|身被他这g|v之王伺候的,很明显舒服得不得了,那种从身体的最深处尖锐着呼啸而出的渴望和兴奋,却让陆恩行感到一阵阵惶恐和惊悚。
密闭的空间里,荷尔蒙急速分泌膨胀着,温度一升再升,灼烤之下,陆恩行浑身的毛孔都竭力张开,大口大口地汲取着空气中微薄的水分,却仍旧阻止不了汗液的分泌。
漂亮的身体因为染了一层湿气,朦胧之下更显诱人性感,凌乱的t恤微微上卷露出一截精瘦的腰身,结实有力,肌理分明,如果这个人愿意上自己就好了,就凭着这腰都能给他的技术打到八分!
刘兰芳一边揉弄着陆恩行的分|身,一边垂涎三尺地贪婪视|奸着他的身体,陆恩行看着他那双狼一样幽亮的眼,心惊肉跳地想到,他总不至于不给自己润滑一下就坐上来吧?不!他不要!
与此同时,方飞渐渐地也从合约中看出了些不同寻常的地方,哪有人签电影合约的时候会特别注明要求演员的穿着的?
“那个……请问……”方飞小心翼翼地望着屋里那肌肉遒劲的大汉,弱弱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