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冉撇撇嘴,直接掉头从后门小院进去,这人一看就是个打死不算,死缠烂打这类型的,他现在精力不足,没力气去应付。
33时机未到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就看见陆远可怜巴巴的蹲在房门口种蘑菇,昨儿个他在郑奶奶那里吃的太嗨了,搞到最后光顾自己吃的欢快,转个弯儿就把自家表哥给弄丢了,最后还是郑奶奶送的自己回家,才晓得表哥没回来,虽然只是被自家老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几眼,还是觉得身心受挫,精神低靡。
见到周冉出来,他显得很高兴,一反之前的低落,殷勤万分的表示要帮周冉拿手上的那个小坛子。
周冉笑着摇摇头,昨晚进了空间用一小瓶子绿水就换这么个两人合抱的一大坛子猴子酒,这笔无本买卖让他深觉划算,心里自是满意的不得了。对于那群猴子周冉没多想,只是觉得它们当真纯善无邪,半点不会与人勾练心思,摆弄那些花花肠子,对它们的好感也是日渐上升,心里也有了与之相交的想法。
老太太是老周家除了周华宁以外最得周冉尊重的人,不说她那手精绝手艺,就以她那种精乖肆意的性子就极得周冉心意,见仁见智,对人对事都有自己的一番独特见解,是一个真正热爱自己生活的人。所以,一拿到猴子酒,周冉便动了心思要送老太太一小坛,这酒对人身体极好,延年益寿,排除杂质,安神凝心,平日里若是呷上几口,配上几道小菜,岂不美哉。
陆远吸吸鼻子,狗鼻子似的闻着味跑,几乎要将整张脸都给贴上那坛酒罐子上,眼里透出迷醉的星芒,砸吧砸吧几下嘴,讨好的冲周冉笑笑,“哥,这什么酒啊,好香啊。”
忘记这里还有个小酒鬼了,周冉失笑的摇摇头,没有答话,转头信步走向老太太的房间。
老太太也是个懂酒的,只是并起手指轻轻一扇,鼻子微微耸动几下,闻着那味道便是不住的点头,老眼眯起,笑的一脸痴醉,“这酒不错,够味。”
“这是昨天巧合机缘下弄来的酒,里面加了很多天材地宝,每日一小盅,不单对人身体好,还能解百毒呢。”周冉呼噜几口白粥,不忘给老太太解释几句。
陆远一直在旁边吸溜口水,他不懂什么好处不好处的,只知道这酒闻着实在太香,勾的他肚子里的酒虫都忍不住冒出来了,摩拳擦掌就等着老太太一发话,立马上前讨要一杯解解馋。
早饭后,陆远还在缠着老太太不放,非得闹着让她给尝一口,死活不肯离那酒半步,折腾的周华兰脑壳嘣嘣疼,直接提拉这屁孩子的后领,给弄出房间去了。
老太太看的直摇头,她刚才也小小尝了一口儿,味道不浓,口感绝妙,且后劲温淡不会太猛,就是里面好东西太多,像陆远这样血气旺盛的小孩子实在不宜食用这种酒,就是她这个花甲老人也只敢小小呷一口而已。
外面的日头高挂,今天的太阳不算热烈,街上喜气洋洋的到处都是回家过年,到处串门做客的行人,周冉抱着二宝懒洋洋的走在小路上,悠哉悠哉的享受早晨温暖的阳光。
“诶,等等,等等,”后边追上来一人,嘴里不住的叫着等等等等,看到路边的行人纷纷拿眼看他。
周冉也转头看他,就见杨德淼气喘如牛,呼吸浑浊浓重的不停拍着自己的胸口,不住的顺气缓下气息来。
自打昨天看到周冉,顿时被自誉阅尽千花万柳的杨德淼惊为天人,一直被自家父母逼压的偃息收鼓的小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乱跳。杨德淼是个纯gay,且自身学位很高,留过学出过国,事业上也算小成,这些年来他包养的小情儿不知凡几,和他交往或是搞yī_yè_qíng的男孩子也很多,清纯的,妩媚的,精明强干的,冷艳逼人的皆有之,唯独没有这样令他心头一跳,一见钟情的。
摸摸自己激烈跳动的胸口,杨德淼心里对周冉势在必得。若是有人说他连这么个未成年人也下得了手,那他定是要呲笑着不屑的,这年头不都在嚷嚷着什么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什么什么的嘛,他搞过的男孩子最小还有十三岁的呢,也不差周冉这个十五岁的了,何况是这样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
杨德淼眼神闪烁,顺了气息之后恢复平日里的斯文作派,笑的温文儒雅,一副成熟稳重的精英模样,他对自己的皮相很有信心,也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外貌和行为优势来牟取他人的好感,凭借这么多年来的经验,只要他表现出他最好的一面,他就不相信周冉不上钩。
二宝很不喜对面那男人的气息,磨着爪子跃跃欲试,若是那男人不安份,只待他一靠近,随时准备撂爪子伺候。
周冉一手抱着二宝,一手抚着二宝有些紧绷的后脖领,面无表情的看着杨德淼毫不掩饰的眼神,问道:“杨先生有事?”
杨德淼笑着往前又靠近了点,努力维持自己完美的形象,提议道:“那天匆匆一面,还不曾与你细谈,今儿个客人不多,不知阿冉赏不赏脸找个地方坐坐。”
周冉冷淡的倪了他一眼,摇头拒绝,“我和你不熟。”
这话儿说的,真是锐利又直接,差点没哽的杨德淼说不出话来,深吸了口气儿,杨德淼告诉自己,这么矜贵的花朵,若是没点刺岂不缺憾,好花不易折,这话确实有道理。
“我和你妈妈打小就认识,只是这些年来一直不怎么回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