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涯连忙让他坐下,责怪道,“我这又不是神药,涂了就好的,那麽急著起来,现在疼了吧?”
折堇吐了吐舌头,“对不起,我忘了。”
柯涯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心里微微一震,觉察到自己对他有些异样的感觉,连忙慌张地站了起来,“那个,我看今天皇上可能不会回来,我先告退了。”说著就像逃亡一样,匆匆离开了。
不行,再这麽下去,自己会沈沦。他是皇上的人,是自己绝对不可以奢求的人。那麽,除了逃避,别无他法。
折堇看著柯涯离去的背影,心里暗暗有些疑惑,他怎麽急匆匆地就这麽走了?不过,他自然不知道柯涯心里想的是什麽,只是心里有些不好过,想他是不是厌烦了自己,才会连看都不愿再看自己一眼。
☆、暧昧
足足好几日,恒洛彻都留在颜心殿,没有回过曦语殿。
彩珠和彩沙都急得要死,日日盼著恒洛彻能来,生怕她们的主子就此失宠。
折堇倒是闲得轻松,日日弹琴唱歌,也不必强颜欢笑,就此过了好几天快活日子。
彩珠见折堇丝毫没有危机感,便出言劝道,“皇上日日在颜心殿,公子难道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折堇正在泡茶,将滚烫的水倒入杯子,便有丝丝香气飘散开来,沁人心脾。听了她的话,也不郁闷,而是微微一笑,“这麽安逸的日子,你还不满足啊?凡事不能强求,他不愿来,难道我还要去把他绑来?”
彩沙被驳得说不出话来,急得用力蹬了蹬脚,就走了出去。
折堇也不恼,把泡好的茶放在鼻前嗅了嗅,就又听到一阵脚步声,不禁轻笑,“怎麽又回来了?这次气消得倒是挺快。”
来人并没有说话,而是拖了把凳子坐到了折堇身後,折堇有些疑惑,正想转头,却被人从後面搂住了腰。
折堇一惊,连忙站了起来,“你这死丫头,又想玩什麽花样?”转头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恒洛彻,折堇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彻?”
手中的杯子滑落,滚烫的茶倒在了大腿上,折堇忍不住抽气,好烫。
恒洛彻脸色大变,连忙让折堇坐在凳子,自己则蹲在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你干什麽呀?”折堇慌忙按住他的手。
恒洛彻瞪了他一眼,“都烫伤了,不好好处理,要是留下疤怎麽办?”
话虽这麽说,折堇还是死死压著他的手,两只大眼睛及其委屈地看著他。
恒洛彻叹了口气,只能服软,抽出手,放在烫伤的地方,一用力,就把小半块布撕扯了下来,露出一小片肌肤。
白玉般的肌肤染成了粉红色,还起了几个小小的泡,恒洛彻心疼地抚摸著烫伤的地方,“怎麽这麽不小心。”
他的手指冰凉,触碰著烫伤的地方让折堇觉得很舒服,但即使是这样的触碰,他还是羞了脸,“还不是你突然在我身後,吓了我一跳...啊!”短暂却尖锐的声音从唇中溢出,折堇不敢置信地看著恒洛彻,脸颊绯红。
恒洛彻怜惜地亲吻著折堇烫伤的肌肤,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著。
折堇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但是被烫伤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肌肤,在这样的舔舐下,竟然感到很舒服,甚至企盼著能这样一直下去。
折堇觉得自己疯了,这样sè_qíng且近似於挑逗的行为竟然会让自己如此兴奋。
恒洛彻似乎知晓他此刻的心情,唇离开了皮肤,抬头望著他,“这几日,你过得如何?”
突然停止了的舔舐让折堇很不舒服,他别过脸,假装不在意,“我好得很。”
恒洛彻静静地看了他许久,猛得起身,凑过头去轻吻他柔软的唇瓣。
折堇半阖著眼眸,并没有一丝的抗拒,而是自动伸手搂住恒洛彻的腰。
恒洛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用手托住他的後脑勺,舌头入侵温热的口腔,轻轻滑过牙床,找到折堇羞涩的舌,像找到了世间最美味的食物,贪婪而又满足地把它卷到自己嘴里品尝著。
“呜...”折堇发出一阵低低的呻吟,从未有过的甘甜紧紧包裹著他,呼吸被完全夺走,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从心底燃起一团火,使他有些迷惘以及无助,只能像抓著唯一的救命稻草般,紧紧抓著恒洛彻的衣角。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才结束,折堇像离水多日的鱼儿终於回到了水里,贪婪呼吸著重新获得的空气。
恒洛彻看著嘴唇微肿,呼吸紊乱的折堇,不禁有一种想把他立刻吃掉的冲动。意识到这一点,恒洛彻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要驱赶这种yù_wàng。就因为上次急著想占有他,才会把关系弄僵,他已经没办法再忍受好几天看不到折堇的感觉了。
折堇低下头,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自己是怎麽了?竟然会喜欢他的吻?还那麽热情地回应,他现在一定在心里嘲笑自己吧。
“来人。”为了防止失控,恒洛彻故意远离他,走到门口喊了一声。
彩沙连忙走了过来,行了个礼。
恒洛彻看了他一眼,“把治烫伤的药拿来。”
“是。”彩沙应著退了下去,不久又回来了,手上还拿著一个盒子。恒洛彻拿过盒子,走到折堇身边,彩沙也识相地离开了。
折堇已经恢复常态,只是依然有些局促不安。
恒洛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