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又有好几十个侍卫冲了过来,采取近身战术,几十柄长枪朝著黑衣人刺来。黑衣人纵身一跃,飞到了屋顶,手在空中挥了挥,便有数片绿叶从树上脱落,飞入他手中。他双手合十,徒手将树叶碾成无数根细针,手一挥,细针全都刺入侍卫的咽喉,一根不多,一根一少。
黑衣人不愿久留,足下一点,就飞走了。
恒洛彻看著满地的尸首,不禁皱眉。此人究竟是谁?竟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以他的武功,莫说冲出重围,就算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杀了自己,恐怕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皇上。”柯涯率人赶了过来,单膝著地,“末将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恒洛彻挥了挥手,“不碍事,起来吧!”
柯涯站了起来,继续说:“至於刺客,末将已经封锁宫门,并派重兵看守著,他应该逃不出去。”
恒洛彻赞许地点了点头,“朕知道了,辛苦爱卿了。这里没什麽事了,爱卿回去休息吧!”
“末将告退。”说著便带著士兵走了。
“林子。”柯涯走後,恒洛彻就皱紧了眉头,“你去查查少了些什麽,还有,看那刺客的身形,应该是个体型娇小的男子,去查看一下宫内的侍卫和太监,有谁的右手臂上有刀痕。”
“是。”
☆、折磨
全身软趴趴的,提不起一点劲来。折堇恢复意识之後,发现自己的头上像是被什麽东西束缚著,眼前一片漆黑。双手捆绑在一起,被吊了起来,但只是上半身被提了起来,还有大半个身子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地面传来的冰凉让折堇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一阵叮呤当啷的声音响了起来,折堇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一条铁链绑著。
这里是哪里?压制著恐惧,折堇尝试著想站起来,但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尝试了很多次都是徒劳。
“你打算这样垂死挣扎到什麽时候?”
折堇一震,心里一凉,这屋里竟然有人。
过了片刻,折堇便恢复了镇定,淡淡地说:“想不到堂堂国母,竟然喜欢动用私刑。”
柯雁掩嘴轻笑,“才见过一面就能听出本宫的声音,真不简单啊!不过你怎麽就能确定本宫是要动用私刑?”
折堇挑衅地笑了笑,“难不成皇後娘娘是请折堇来喝茶的?”
柯雁眯了眯眼晴,“你的小嘴还是一样厉害啊,不过,过不了多久,你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彩兰,好好伺候堇妃娘娘。”
“是。”一个宫女从柯雁身後走了出来,走到折堇面前蹲下。
眼前的束缚突然被解除,昏黄的烛光进入眼眸,让折堇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适应了光线之後,折堇才发现自己现在正处於一个密不通风的地下室,除了上面有一扇小小的门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出口,看来从外面很难发现这个地方呢?该怎麽办?
“怎麽?在想著怎麽逃出去吗?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吧,这四周可是用巨石制成的,就算你喊破嗓子,外面也听不到一丁点声音。所以还是乖乖地让奴婢伺候娘娘吧!”彩兰从旁边的柜子上拿来一只碗,放在折堇嘴边,“娘娘若是想少吃点苦,就配合点自己喝了吧!”
一股浓重的药味让折堇不禁蹙眉,把头别到一边,不愿屈服。
“那麽执扭?看来不让你吃苦,你是不会学乖的呢。”说著就捏住他的下巴,把药住他嘴里灌。
折堇想躲却躲不开,自己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以致於只是一个宫女,都敌不过。
大部分的药被灌了进去,折堇被呛得不住地咳嗽,咳得满脸通红。
彩兰把碗放在一边,一边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放心吧!那不是毒药,只是让你保持清醒的药,要是呆会儿晕过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折堇看著闪著寒光的匕首,虽然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该在敌人面前显出软弱,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轻颤著。
“怕了?”彩兰用匕首割开折堇的衣带,挑开衣裳,露出白嫩的胸瞠,彩兰不禁有些看呆了,“啧啧啧,真漂亮,不知道这麽漂亮的皮肤上划上几刀会怎麽样呢?”折堇抬起头,睁大了眼睛,里面满是恐惧。彩兰呆呆地看著折堇,竟有些不舍,这麽漂亮的身体,要是真毁了,未免也太可惜了吧!
“愣著做什麽?还不快动手?”柯雁见彩兰一直不动手,忍不住催促道,“难道你的魂也被这公狐狸勾了去不成?”
“奴婢知道。”彩兰这才如梦初醒,把匕首抵著折堇胸膛,吹弹可破的肌肤破裂了,渗出细细的血珠。
“看这细皮嫩肉的,才这麽轻轻一碰,就渗出血来了,接下来的酷刑真不知道熬不熬得过去,要是太早去了,不是太无趣了?”彩兰说著手上一用力,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呜…”折堇紧咬住下唇,不愿呻吟声溢些。好疼。就算在丽春院也没受过这样的虐待。
“干吗压制啊?要是你叫出来我会更高兴的。”彩兰残忍地笑著,在之前的伤口处又狠狠地划了一刀。同一个地方被划了两次,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後地涌出,顺著白皙的胸膛流下,落到裤子上,晕开一大片鲜红的花朵。
折堇紧紧闭著双眼,浓密的睫毛不住地颤抖著,大颗的汗滴滑落,嘴唇被咬得渗出血来,鲜红一片,显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