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雁冷冷一笑,“你不杀了我,他们怎麽会反目成仇?”
“在你身上弄点伤不就行了,让柯涯以为恒洛彻一直在折磨你,那时,他为了救你,自然会造反。不过当然得让你说不出话来。”说著手上一用力,就捏碎了她的下颚。
剧痛传来,让柯雁差点晕过去,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残月满意地看著柯雁痛苦的样子,慢慢地说:“其实想用毒的,但那样太麻烦,不过,以後就得委屈你一下了,只能吃流质的东西。”
柯雁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麽。
因此也没注意到残月手上拿了一颗银色的虫子,直到右手腕传来一阵噬骨的痛,她才下意识地看了看右手腕,便看到一只银色的虫子割开皮肤,钻进皮肉里。
柯雁惊骇地想把它拔出来,但伴随著右手一阵剧痛,就失去了知觉,软软地垂在身侧,动不了了。
柯雁转头看著残月,想弄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
残月看出了她的恐惧和疑惑,便好心地替她解答,“这是虚设师父研究出的虫子,因为外表是银色,所以我比较喜欢叫它银将军。至於它的功效嘛!则是可以进入人的皮肤,咬破手筋脚筋,而且它可以在体内游荡,直到四肢全部残废为止,嗯,差不多需要一天一夜吧,你可以慢慢享受。最後,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残月靠近柯雁,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说完便离开了,毫不在意柯雁眼中的震惊,不甘和怨恨。
折堇身上的伤渐渐好转,虽然身上依旧缠满了纱布,但已经可以自由地走动了。
折堇百无聊赖地荡在秋千上发呆,最近恒洛彻也不知道在干些什麽,鲜少来恬颦殿,就算来了也只是说几句话就走了。
再加上彩沙被送出宫了,这日子就更无聊了。那些太监宫女除了伺候自己吃饭睡觉等一些生活琐事之外,就没跟自己说过一句话。有时候实在闲得无聊,跟他们搭几句话,他们却是低著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看了他们这样,即使再无聊,也没了说话的乐趣。
正郁闷著,秋千突然动了起来,折堇轻呼了一声,连忙抓住两边的绳索,以防摔下来。
他有些气愤地转过头,一回头,眼前一暗,唇上就传来一片柔软。身体一轻,整个人腾空被人抱了起来,再次反应过来时,就发现恒洛彻坐在秋千上,而自己则坐在他腿上。
灵活的舌探入口腔,折堇身体一软,瘫倒在他怀里。
恒洛彻坏笑著,模糊地说了句,,“我是有多久没碰你了,只是这样就有感觉了?”
折堇狠狠瞪了他一眼,要将他推开。
恒洛彻似乎感觉到了,事先用手sè_qíng地揉捏著他的臀部,恶意在他舌尖轻轻咬了一下。
折堇顿时失去了反抗,乖乖躺在他怀里任他处置。
差不多把全身都摸了个遍,才讲明了来意,“我给你带了几个贴心的宫女。”说著就对著门口喊了声,“进来吧!”
便有两个宫女走了进来,在折堇面前行了个礼,“奴婢彩铃(彩曼)参加堇妃娘娘。”
听到那个称呼,折堇有些不悦地蹙眉。
恒洛彻见他这样,不禁有些好笑,宠溺地摸了摸折堇的青丝,“看来你得好好调教一下她们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陪你用膳了。”说著就要走。
折堇拉住他,脸塌了下来“你又要走?”
恒洛彻心里一疼,很想陪著他,但最近国事繁忙,根本没有闲暇玩乐,虽说如此,脸上却装出一副流氓相,“怎麽?堇儿舍不得我?”
“才...才没有。”折堇立即羞红了脸,“多看你一眼,都让我厌烦。”
“那我就不在这里惹你烦心了。”恒洛彻顺水推舟,假装没听出他说的是假话,迅速离开了恬颦殿。
折堇气得够呛,荡在秋千上生闷气。
彩铃走上前,低声说:“娘娘还是进屋吧,外面冷。”
折堇抬头看著他,半晌才说:“我饿了。”
彩铃一愣,“奴婢这就去传膳。”
“慢著。”折堇阻止了她,对彩曼说:“你去。”
“是。”彩曼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这差事怎麽突然到了自己头上,但也不敢怃逆,只得乖乖地去传膳了。
彩曼刚走,折堇便从秋千上站了起来,朝著屋内走,“你随我来。”
彩铃随著折堇进入寝宫,门刚关,彩铃就跪了下来,“残月参见殿下。”
☆、毒誓
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寝宫内一片昏黄。折堇转过身看著残月,眼中已无媚态,反而散发著一种冷冽。伸手轻轻抚摸著残月的脸,道:“日日让你扮女子,真是委屈你了。不过,这脸化得倒是越发精致了,我差点就没能认出来呢。”
残月低著头,眼中带有些淡淡的欣喜,嘴上却说著:“殿下笑话残月了。”
折堇将残月扶了起来,用手揭掉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道:“倒也不是笑话,只是可惜了,如此花容月貌,却不得示人。是我的错。”
残月抬头,正视著折堇,“殿下不必自责,残月是殿下的人,莫说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只是残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