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粱说不过薛安珩,倒让自己觉得不好意思,索性不理他,等小艾准备好了洗澡的水,他才从薛安珩的怀中出来。
“今日我遇见了许大夫。”
“是病了吗?”
薛安珩摇摇头:“是给你用的药。”
韶粱一惊,自己并未觉得身子不适,何来用药:“是什么药?”
薛安珩凑到韶粱的耳边,缓缓开口:“你那里太紧了,夹的我都疼了,得用药养着,才能舒服。”
“你……你……”韶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脸色红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点燃一样,整个人羞赧地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只能无措地立在原地。
薛安珩执起韶粱的手,牵着他到了里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韶粱低着头,脑中不自觉的浮现起与薛安珩相处的点点滴滴,也许在某一个时间点或者某一个片刻,情根早已深种,他之前之所以为那么纠结与抗拒的想要逃,不过是因为对自身感情的迷茫与不确定,如今眼前的这个人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勇气,至少此刻让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放开自己。
“小叔……”
“还叫我小叔?”
“那叫什么……”韶粱喃喃自语,只听见薛安珩道:“叫我的名字。”
韶粱一愣,抬起头看向薛安珩,只见如墨的双眸中倒映着他的身影,他痴痴地看向薛安珩,开口叫了句:“安珩……”
薛安珩只觉得心口被韶粱吐出的两个字撞击,心跳声也随之提高加快,他克制不住自己将韶粱搂入怀中,低头就吻住了韶粱的双唇。
“唔……”
韶粱抓着薛安珩的手臂,仰起头任由薛安珩的舌尖在自己口中嬉戏,连津液顺着嘴角滑落都来不得顾及。
第15章 15
薛府外家家户户都已闭门入睡,连月亮都已隐匿在云朵之中,谁能想到薛府内薛二少爷的床上趴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翘着臀部,分开双腿,将脸埋进被褥之中。
“……好了吗?”
薛安珩眯着眼,只穿了一条里裤,赤裸着胸膛坐在床边,一手撑着床铺,一手正将玩弄着趴着男人的后穴,“还没软,再弄弄。”
“唔……”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一点,趴着的男人猛的一抖,叫了一声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跪不住了……”
薛安珩收回手,瞧着手上沾满的透明液体,刚刚还是膏状,此刻已被韶粱体内的热度融化。
“我来帮嫂嫂想个法子……”薛安珩将床上的两个软枕堆叠在一起,抱着趴着不动的韶粱,让他的腰部贴靠在枕上,“只是要辛苦嫂嫂,抱着自己的腿根了……”
韶粱睁开眼,只见自己的双腿已被薛安珩握住,向身前弯曲,彻底的将自己的后面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韶粱别过脸听话地伸出手,保住自己的双腿。
“分开一些,乳膏更方便进去……”
“唔……”
薛安珩满意地看着韶粱分开了双腿,又抠挖了一些盒子里的乳膏,探入柔软的穴内,韶粱低吟了一句,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大腿,薛安珩认真的看着蠕动的后穴,在自己的手指之间变得红软,穴肉紧紧地缠绕住手指,抽出的时候发出咕唧一声,薛安珩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已经松软的后穴,“嫂嫂,你睁眼看看,君昱是怎么进去的。”
“唔……”韶粱颤抖着睫毛,只露出一丝丝缝隙,薛安珩知道他在偷偷地看,用力一挺,性器便全根没入。
“啊……”韶粱叫了一声,身体已经被抱起,笔直地坐在了性器上,两人仿佛是连体婴儿一般,韶粱紧紧地攀附着薛安珩的后背,任由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玩意儿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
薛安珩最爱的似乎就是坐入式,因为这样可以让最直接的进入韶粱的体内,不带任何的拐弯抹角,直线插入深处。
一直到后半夜,韶粱才得以安稳的睡下,薛安珩将他搂进怀中,一起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唔……不能来了……”
薛安珩发笑,亲亲韶粱依旧粉嫩的脸颊:“不折腾你了,睡吧。”
“嗯……”韶粱在薛安珩怀里翻了个身,蜷缩进他的胸膛,双手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松开。
韶粱醒来的时候薛安珩已经出去办事了,他匆匆地穿好衣服洗漱一番便去了书斋和李先生学字,好在李先生没有责罚他迟到的事情,韶粱练完字又让小艾去厨房盯着午饭,自己在房中习字。
之前去荷花池摘下来的那朵荷花完全开了,只是养不住有点蔫,粉色的花瓣也渐渐地泛黄,韶粱和小艾商量着是不是将荷花风干做成干花收着。
“主子,荷花池的荷花都开了,您不去看看?”
“晚间再去吧,现下太热了。”
“嗯,晚间让二少爷陪着主子一起过去。”
“油嘴滑舌!”
小艾挠头笑着,他知道韶粱心中高兴,只是面子薄而已。
“夫人……”
韶粱见薛煊站在门外,赶紧让小艾请了进来:“是不是小叔有事?”
“二少爷午间和掌柜的商量事情,没法陪夫人用饭了,让小的来告诉夫人一声。”
韶粱点点头,对薛煊道:“无事的,还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薛煊笑笑:“不麻烦,这都是小的该做的。”
韶粱没再说什么,让小艾送薛煊出去,自己开始用午饭。
晚间薛安珩回的晚,韶粱已经点头打着瞌睡,薛安珩走到软榻边将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