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到这个时候,晏飞雀看着怀中的程无言,他感到很是茫然,那个时候,他们想好过,程无言的前世是陆天云,陆天云那时候也愿意带他走,他也是发自内心的感激陆天云,可是他们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现在的晏飞雀不想死,也不想活,只想安安静静的守着程无言,他看着怀里的程无言,忍不住翘起嘴角,喃喃自语道“还是守着你好,可你不能再抛下我了。”
外头是夜凉如水九月夜,程无言苍白的一张脸,他太累了,又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的,晏飞雀这个小畜生,糟蹋了他,又累又疼,偏偏晏飞雀又不安分,像个小猴一样骚扰他,他不愿睁眼,因此昏昏沉沉的沉浸在睡梦之中,一连做了三个噩梦。
晏飞雀做的太过分,程无言在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他坐不得,走不得,教内看他新婚燕尔,因此竟无人去叨唠他们,这正合程无言心意,他是没脸叫人来伺候他这被开花的屁股,他虽然不愿意,也没办法,能伺候他的只有晏飞雀一人了。
三天之后,是一个秋雨绵绵的下午,屋内湿冷,被子摸上去潮潮的,很不舒服,嗅一嗅,热烘烘的气息中带着水味。
晏飞雀穿着一袭红装,画着一脸妩媚的妆容的,手上拿着一个红色食盒走进婚房,他将食盒放在桌上,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的程无言,他走过去坐在床沿边上,程无言没有穿衣,被子没有盖严实,露出一弯雪白的臂膀,晏飞雀笑了笑,他将冷冰冰手伸入被褥中抚摸这程无言□□的下半身,他先是捏了下对方的大腿,很快就将手移到胯间。
程无言本就睡得迷糊,对方的手又冰又冷,还握着他最为火热的地方,他睁开眼睛瞧见晏飞雀这个混账,对方见他醒了,原先只是轻柔的把握加大了力度,程无言吓得一激灵,“你干什么?”
晏飞雀松开了手,“教主,你怕什么。”
程无言感到自己被羞辱了,“你滚开。”
晏飞雀见他赤条条的,身上不着一丝布料,心神为之一荡,他想要再来第二次,他握着程无言雪白的右脚脚踝,对方的皮肤雪白,甚至能看见脚背上蓝色的血管,脚底又是粉嫩嫩的,脚趾头各个珠圆玉润,是一副没有经受苦难的模样,晏飞雀将脸贴上了脚背,揉揉的摩挲,末了竟然将嘴唇贴在脚背上。
程无言对晏飞雀的纠缠只有恶心,对他的所作所为只有厌恶。
“云正,我早就想这么叫你了。”他笑盈盈的低头看着这只雪白的脚,一改之前的欠揍口气,换上了柔柔的言语,“我很羡慕金燕麟能这么喊你的。”
程无言想缩回脚,然而脚踝被晏飞雀紧紧的握着,他看着晏飞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这是干什么呢,我欠你的债早就还给你了。”
晏飞雀笑了,他放下脚,体贴的将被子盖在对方身上,语气低缓而坚定,“我说了,我不承认你这是还债。”
程无言很绝望,“我把命都赔给你了,已经没有可以给你的东西了。”
在这三天里,程无言虽然屁股开花,可脑袋是异常清晰的,他还是陆天云的时候,嚣张、乖戾,因为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任性起来也格外干脆,可对于晏飞雀,他自觉地已经仁至义尽,他欠晏飞雀的不是普通的债,乃是情债,现在想来,情债真不好还,还着还着把自己的命给搭上去了,晏飞雀若是不知他们的债是如何发生,这也好了,他不必这般拿自己当仇人看待,可偏偏,他不知从哪里得知前因后果,这下可糟糕透了,起先他尊敬程无言,因为他是救命恩人,可现在全都变味了,救命恩人正是仇人,这可该如何是好。
可程无言依旧觉得自己没错,他毁了晏飞雀的一生,可晏飞雀也让他遭受魂飞魄散之苦,并且在此之前,他轮回转世了十生十世,每一世都遭到对方的追杀,按道理来说,双方是两清了,更何况如今晏飞雀从自己这里学到了所有的本事,又学到了长生不老之术,他还有什么不满呢。
无论从情理还是事实,自己都对得起晏飞雀了,可他凭什么这般纠缠。
晏飞雀突如其来的张开双臂紧紧的搂住他,“云正,我不要你的命,我不恨你,只是你别总是想要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づ ̄3 ̄)づ╭?~
第7章 震惊!你们竟然都是神!
天很久很久以前,程无言还不是陆天云,而是一个名为雪歌的天神,而晏飞雀也不是晏飞雀,也是一名天神,名为长耀,但要说起他们两人的恩怨,得从好几万年前说起。
自女娲氏炼石补天之际已过去三十六万载,人间风调雨顺,一片和祥。
在轩辕国北部,有一个丘,其间四条黑色的大蟒蛇紧紧的缠绕着它,在四条蛇的北面,这里有个叫做沃野的地方,鸾鸟自歌,凤鸟自舞,那里的居民吃凤凰生的蛋,喝苍天降下的甘露,又因为凤凰蛋到处都有,来的丝毫不费劲,往鸟窝一掏,手上变多了个带着温热的凤凰蛋,人们喜欢一窝凤凰蛋往往吃的一颗不剩,所以凤凰已经由原先的多的随处可见变成翻山越岭一整天还找不到一个蛋的地步,只能退而求其次,吃些更不值钱的鸟蛋了。
却说那年炎夏,远远就见一天神坐在由两条神龙驾驶的神车,缓缓降落于轩辕之北,龙车以金玉香草作为装饰,行驶起来,发出叮叮铛铛的金玉之声,且能日行万里。从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