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双缓缓的走着,在门口时突然问道“母后知道这一切吗?”
慕容不渝淡然的回望着,冷然的语气“你可以回去问她,但我可以保证,她的答案和我一样,慕容家不能倒,你的太子之位重于一切”
萧无双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萧苍昊亲昵的刮了刮无忧的鼻子,笑着道“出宫后别瞎闹,听你皇兄的话,知道吗?”
无忧乖巧的应声“是,父皇”
萧苍昊转向萧无双,温和的道“无双,你皇弟还是小孩子脾气,你做兄长的要多多照顾,别让他闯祸了”
萧无双恭敬的道“是,父皇”
无忧抱了抱萧苍昊,依依不舍的道“父皇,那我走了,你别太想我了”
萧苍昊拿起笔,笑道“好,父皇不想你,去吧,早点回来”
等孩子们身影消失后,萧苍昊握笔的手停顿了下“李顺,去查查太子这段时间的行踪”
李顺弓着身子应了声是,就快步的走。
茶楼上又碰到长布勒,这算缘分吗?
今天太多凑巧的事情,听着他俩天南地北的瞎聊,无忧眨巴着眼吃着东西,傻兮兮的表情。
长布勒真诚的邀请萧无双兄弟俩去理正局观赏鞑靼战马,鞑靼使团带来很多匹,别说无双动心,这邀请连无忧都动心了,
无双看了看无忧,询问的口吻“想去吗?”
只见无忧小鸡吃米似猛点头,好马相当于好车,男人都爱这些,换了个时刻无忧还是爱。
看到无忧掉入陷阱里还不知,抚摸着马笑的灿烂,合术和木术不由的叹气。
看过马,长布勒把鞑靼刀和鞑靼的特产如同展览会似的摆放在无忧的面前,详细的介绍着鞑靼的文化习俗,并邀请他俩享受鞑靼美食,喝着美酒,吃着现烤的羊肉,听着豪迈的鞑靼小调,在鞑靼人欢快的敬酒中,无忧被灌了一杯又一杯的,很快的醉倒了。
房间里,无忧柔顺的躺在大床上,脸色绯红,浓密的睫毛扇子般的展开,在眼睑上画出漂亮的弧度,粉红的唇色泛起淡淡的油光,长布勒轻轻的解开腰间的衣带,酒精迷惑着他的思绪,沉睡的少年仿佛变成了心里的那个人,安静的等着自己去采摘,衣襟被扯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大手继续往下走,肌肤如上等的丝绸光滑软嫩,如此的美景诱惑着长布勒,他的吻落在无忧的胸口,低声的呼唤“小九”急促的呼吸声,他的手逐渐的望下走。
一双精致的手按住他的大手,抬头只见无忧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长布勒王爷,你在干嘛”
长布勒惊讶,明明已经醉倒的人,怎么会醒过来,哄骗小孩的口吻“本王想和四皇子玩个游戏,很好玩的,四皇子想不想试试看”
无忧的眼睛微眯,像是喝醉了,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醉意和一点点儿勾人的桃色,嘴角翘起“真的好玩吗?要不叫我皇兄一起来玩”
长布勒用沙哑的嗓音道“这个游戏本王只想和四皇子玩,本王保证四皇子玩过后,以后会爱上这游戏的”
无忧乖巧的道“好吧”
长布勒的手抚摸着无忧接近赤.裸的身体,吻落在无忧的茱萸上,轻轻的挑逗。
无忧抿起一丝浅笑,如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微缩,散发着危险而致命的气息,双手在长布勒肩膀上移动,逐渐抚摸着颈部的肌肤,手缓缓的来回滑动暧昧而□,突然柔美无力的手重重的劈在脆弱的颈部。
长布勒感到头晕眼花大脑空白,无声无息的倒在无忧的身上,无忧推开身上的重物,慵懒的活动着身体,唾弃的语气“真没意思,搞这么复杂,就是为了圈圈叉叉啊”眼睛波光流转,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长布勒被刺痛惊醒,他吃惊的发现四皇子坐在床边,手里握着他的马鞭“你”
无忧白衫随意的披在身上,优美的曲线时隐时现,流露出性感而危险的气质,鞭子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缓缓的划着,暧昧的语气“本皇子也和王爷玩个游戏,王爷以后也会爱上的”
长布勒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四肢被他自己的衣物绑在床柱上,
他大力挣扎着,却发现很简单的捆绑,却很牢固无法挣脱,
无忧露出得意而怀念的神情“这是马格纳斯结,你挣不开的”
无忧手握着马鞭,居高临下的望着长布勒,含情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着,顾盼之间,有意无意的勾着他的心魂,这哪里是纯净如水的少年,明明是地狱里走出来的妖孽,想不到他打了一辈子鹰,最后被鹰啄了眼。
无忧俯身,极度怜惜般的吻,轻轻的落在他的嘴角,柔美却冷酷的语气“王爷,游戏开始了,请好好享受”
他挥动鞭子,“啪”空中传来清脆的声音,胸前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明白,自己成了猎物,那妖精般的少年是狩猎者。
34、34 ...
人都有自己的恶念,无忧也不例外,在他的戏剧人生里,他喜欢扮演跟自己外形完全不一致的角色,这样好像能过另一种人生,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生活。
虽然他的经济公司把他定位在优雅的公子形象,他不能说脏话,他不能行为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