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自窗户缝隙里向内看去,昏黄的烛火孤单的摇曳闪烁,并无任何人影。打量了一眼四周,沈迟夙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不大,正好一个人居住,里面简单的摆设着一张床榻,一个书桌,两把椅子,再无多余的事物。只是从这几样简单的东西上却可看出居于此地之人定然不是寻常人,那床榻虽样子简单却是以上好的檀香木制成,而桌椅则是品质上佳的梨花木雕琢。桌子上的一套茶具素白莹润,非平凡人家可以享用。
拿起桌上一本半开的书籍,沈迟夙好奇的凑过去,他原想着会是什么武功秘籍,最差劲也会是什么难的的辛秘卷籍。只是当双眼真正接触到书中内容时脑袋轰的一下懵了,脸也止不住染上一层绯色。
只见目光所及,书页上赫然画着几幅男女交合取欢的场面。骤然炸退几步,沈迟夙紧抿着唇,全身血液瞬时沸腾起来。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因为终日沉浸于习武,根本没把心思花在这方面上,虽然也听人讲过此类fēng_liú韵事,到底不如自身亲眼看到来的震撼。他无法想象平日里衣冠整洁的男女做着如此……如此不雅之事,为何脸上却带着那么一副极度欢乐又夹杂着痛苦的神情。
神思混乱之际,身后一双手伸过来“啪啪”连点他几处穴位,沈迟夙便保持着那副姿势僵立于当场。
走到沈迟夙面前,看着他愤怒的表情,宫城殷笑得无比邪魅,伸手拍拍沈迟夙的脸,宫城殷凑近道:“许久不见,少庄主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宫城殷!”脸色铁青的看着他,沈迟夙的悔恨简直无以复加。他如何能够如此不小心。
“亏你找的到这里,不过本座很好奇,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黑檀山来有何贵干?”坐到桌子边,倒了杯水,宫城殷不疾不徐的问道。
过了初时的激动,沈迟夙慢慢静下心来,如此境地想要生还的可能已是极微,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让他看轻了。
“你将邬大哥如何了?”神色恢复冰冷,语气也沉着下来。
宫城殷暗赞了声,却有些莫名其妙起来,邬香尘搞什么鬼,他能把他怎么样。口中却不露一点口风,“噢?这么说来你是为了救邬香尘那个蠢材?”
“你……”冷哼一声,沈迟夙怒道,“你定然也是背后偷袭,否则你怎可能胜得了邬大哥。”
“邬大哥?倒是叫的亲切,我说你怎么还没死,原来是邬香尘救了你。”嗤笑一声,宫城殷讥讽道,“你如此不知死活的闯进来,即便死了也是枉送性命,你的邬大哥可毫不知情,如此值得吗?”
“值得与否不是你说了算,即便今日我生死,也是沈某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不用多言废话,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沈迟夙眼睛一闭便不再开口。
宫城殷倒是微微怔了怔,那日,他也是这般,明明已经身受重伤,却还是不顾性命替邬香尘挡了一剑,其实即便他不挡,邬香尘也会安然无恙,可是偶尔他会想起那双眼眸中那深沉似海的愤恨。宫城殷不是好人,好人坏人他都杀过,可是没有几个人会为了一个只知道姓名的人奋不顾身。如果他日他身处险地,会不会有人也如同他一般飞蛾扑火的挡在他身前?
走到沈迟夙跟前,端详着这张精致的脸庞,宫城殷的心中猛然涌起一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决定。也许,他该在他身边安置这么一个人。
从怀里翻出一个瓶子,倒出一枚火红色的药丸,宫城殷又有点犹豫。为了一个忠心的手下,让自己纡尊降贵的与其挂上那么一层令他不齿的关系到底值不值得?
闭着眼睛许久没有动静,睁开眼便看到呆站在身前的宫城殷,沈迟夙目露冷芒,嘲讽道:“若非你背后偷袭,今日胜败犹未可知,魔教中人果然卑鄙无耻。”
“是吗?”目露奇芒的盯着沈迟夙,宫城殷嘴角的弧度渐渐放大,“那本座便让你也变的卑鄙无耻,yín_dàng下贱。”
未明白对方话中韵意,宫城殷已果断的将那粒红色药丸放入他被强行掰开的口中。药丸入口即化,带着一股奇异的香甜味道。沈迟夙一凛,厉声喝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宫城殷并不回答,过了盏茶功夫,他上前解开沈迟夙身上的穴道眼神莫测。
纵然震惊宫城殷如此做法,沈迟夙却在解开穴道的第一时间向门外奔去,他不信宫城殷会如此轻易放过他,趁着之前喂给他的药丸药性并未发作必须尽快离开才行,现在不是与他交手的好时机。
只可惜他刚跨到门口,双膝一软,整个人便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对我做了什么?”话一出口,便瞧见宫城殷不紧不慢的走到他身前,弯下腰,宫城殷皱眉打量他许久叹气,“谁叫本座好奇呢,罢了,纵然不及女人,也只能勉为其难让你享受一番。”
“你要做什么?”沈迟夙的神色已然大变,即便是生死也不能让他如此激动,可想而知,此刻他多么惶恐,而比生死更让他恐惧的,无非是男人的尊严。士可杀不可辱,江湖男儿更是如此。
“你本就是断袖,为难的是本座才是。”说罢,不顾沈迟夙微弱的挣扎将人扛起扔到了宽大的床上。
顿了下,宫城殷走到床前轻松扯开沈迟夙的腰带,手抚上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笑道:“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