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的吗?感觉不到疼吗?”待那股疼痛感终于消失时,杜隽大喊道。
宋逸迟钝地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rǔ_tóu此刻正呈不正常的青紫色,这是缺血了?
“你应该感激机体强大的适应能力,被这么粗暴对待也只是暂时缺血而已,看你疼成那样肯定没坏。”杜隽没好气地说,手指还毫不怜惜地生拉硬拽两侧rǔ_tóu,宋逸痛得手指抓着桌角,最后还是忍不了痛求到;“主人,别动了,疼死了。”
“现在直到疼了?之前怎么没有这个意识。”揉搓到那处到了充血状态,杜隽才停下手。
“不许动,等我拿点冰块来给你止痛。”
此刻宋逸的rǔ_tóu以及大得不可思议了,如果说之前只有绿豆大得话,现在肯定有毛豆大了,这才是充血状态,等到了明天肿胀了,肯定就有葡萄大小了。
一边拿冰块给他敷,杜隽说,“是我的错,没跟你说明白,这种玩意儿就是不智能,不可能感受到你的痛感自动调整的,都肿成这样了,之前没把你疼死吗?”
宋逸说,“其实还好,不是很疼。”
杜隽惊异地看着他,一时无话可说,没过一会儿,杜隽不知想到什么了,又笑了起来。宋逸;“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杜隽笑得更停不下来了,“想到一个笑话,我当年上学的时候我老师讲的。”
“……”
“我们老师在上骨关节课的时说,一个女孩儿,学医的,有一次他男朋友惹恼了她,两人就在大马路上拉扯,一不小心,男朋友把脚扭了,女孩儿急坏了,也顾不上生气了,赶紧把他男朋友送回了寝室,亲手拿来热毛巾替他敷。”杜隽笑得厉害,手却没抖。
宋逸听到这里,一个忍不住,也笑了,笑得很是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