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凉浅住在一个偏院,那个小院十分清静,种的花朵也是清雅的兰花,凉浅此刻正在作画,画的是竹林。
伪勾见了她,上前奉承道:“凉浅姐姐,我叫嘉韵,是楼里的新人,还请姐姐多多关照。”
凉浅没有理她,只在画上画了一条斜线。
伪勾又阿谀道:“姐姐,您果真不负盛名,这一笔画得真好,看似超越了整个布局,却又与每一笔都有联系!”
“呵,这是我不小心画烂了的画!”凉浅毫不客气地说,“我本想甩它一把黑错叉的,刚叉了一笔,你就来谄媚。那么,这画你就带着滚出去吧。”凉浅说完便不屑一顾地回房了,“看来詹乾真是老眼昏花了。”
伪勾见这一招对凉浅完全不适用,只好捡起被凉浅扔在地上的画,悻悻地走了。
她只好实施第二套方案了。
她快步来到一间房门前,毅然推门而入,正是小铜板警告她别进的那一间。
“乾坤娘娘好!”伪勾施一礼。
“你来干什么?”詹乾眯起缝眼问。
“听说杭州各大赌坊均为这次花魁大赛设了赌局,娘娘有参与么?”
“笑话,自从凉浅来着里五年,年年都是凉浅得花魁,今年凉浅还会参加,那个脑壳长屎的赌坊会开这无意义的赌局!”
伪勾本想让詹乾下重本压凉浅输,然后共同让凉浅上不了场,那么她便稳赢了。不想如今看来,詹乾不会与她同谋了。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那娘娘不想赚更多钱么?”
“有计快说,有屁快放!”娘娘脾气不好,不耐烦了。
“让凉浅抱恙,定会有许多人送来金银补品,待礼品够多时,再让凉浅出场。”
“嗯,这主意是不错。凉浅只出一场就足够了。”娘娘赞许地点点头,又问:“你要多少报酬?”
“娘娘想哪去了!”伪勾又开始虚伪了,“我只是想参加花魁大赛,想见识一下。”
“好!”詹乾话不多说,与伪勾也毋需多说。
两顶轿子由二十人抬着,浩浩荡荡地走到关门客栈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