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国,”傻叉跑过来,拥着玛瑙,将乌云拉到自己头上,说:“我们一起承受!”
“切,又是这种温情场面,不看了。”拜今伸手捣碎了紫光圈。
“我还不是觉得烦!所以我赏了他们一人一个???”
“又是耳屎啊?”拜今不耐烦地插嘴。
“才不是!”嘿您很是激动。
“那就是耳光、耳刮子!”
“都错!是闪电,把他们红红绿绿的衣帽烧成了焦黑。”嘿您毫不掩饰她的得意之情。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觉得凉浅笑得如何?”
“算是有笑容。你还记得岳舞噻?凉浅笑得比她好多了!”
“是噻!岳舞笑得像个巫婆一样。”
在嘿拜您今的旁边,还有一双缝眼注视着她们,那缝眼的主人问小铜板:“你说那两个人是不是有毛病,笑成这个样子,都没人样了!”
“娘娘,她们本就不是人。”
“啊?”
“她们是神,是嘿拜您今大人!”
“??????”詹乾无话可说了。
小铜板连忙替她解围:“凉浅这次赢得真漂亮!”
“是的!又给我们楼子长了脸!也不知你姐姐那边怎么样?”
小铜板的姐姐大铜板,被詹乾派到了扬州开分楼。小铜板不是很满意这个安排,她不论经营手段还是管理方式都强于她的姐姐,而且娘娘明显更偏爱自己呀?
她又想起几天前在伪勾的房间里找到的一封信,信上指导伪勾来策反詹乾,还嘱咐伪勾阅完后要毁掉,不想那个憨女子却舍不得烧毁,让小铜板看见了。
可小铜板城府不浅,她默不作声,表面上疏远伪勾,心中却有些动摇。
趁此刻娘娘高兴,小铜板问:“娘娘,您为什么派我姐姐去分楼呢?”
“呵,”詹乾诡异一笑,盯着小铜板的眼睛说,“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让你去?”
小铜板一惊,娘娘竟已看透了她。她感觉到詹乾的一双缝眼中藏着大乾坤。
“我若让你去扬州,你还见得到关涩吗?”娘娘绽开一朵花般的笑容,仿佛她早已洞察人心,非常了不起一般。小铜板顿时感激涕零,娘娘真是个好人!
詹乾身旁的嘿拜您今不由得鄙夷地看了詹乾一眼。
心中解下了一件心事,小铜板转身面向嘿拜您今,说:“嘿拜您今大人,我一直很敬仰你们。”
那二人正在飘开,听她这样说,便留下一句话:“小铜板,今日有缘与你相遇,便送你一句话:信春哥,得永生!”
最后这句话如黄钟大吕响彻整座楼,在场的众人莫不为之振奋,小铜板更是扑倒在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仰。
惟有后台的伪勾与前来安慰她的小钱袋听得这句话,心中大不舒服,口里神神叨叨地说了好些关于春哥、嘿拜您今的不堪入耳非礼勿听的坏话。
看至此时,若您已经忘记了小钱袋是谁,请回头翻几章看看。
若您还记得她是谁,请不要把她当作小人物,日后还有很多她的戏份以及来历大揭秘,也许下次就不能用“她”来称呼它了。
其实小钱袋和伪勾按理来说应该不熟。
你想嘛,伪勾才进楼几天,还忙着学习规矩、准备比赛,而小钱袋每天也有接不完的客人,更是少有闲暇,而且伪勾住在楼里,小钱袋住在地窖里,哪有机会见面、哪有时间沟通感情呢?
可是,她们均不是常人。伪勾想要了解更多雨荷楼的消息,以便完成歹叉交给她的艰巨任务。可是楼里众姐妹均看不起她的穿着打扮,又丑又非又土又流,走在时尚前沿的雨荷楼怎能待见她?只有小钱袋,没品位没追求,人家讨厌什么,她嘴上跟风也说不喜欢,心里却喜欢得紧。她和伪勾的来往便始于伪勾送她的几件破烂衣裳。
而小钱袋身为下等妓`女,是其他婊?子所看不起的,而与她相熟的大钱袋却已离开了雨荷楼。小钱袋话又多,没人听她说怎么得了,难得伪勾比她高贵却不嫌弃她,还送她几件衣裳,她更是将伪勾当作了可以依赖之人。
小钱袋当初是和大钱袋一起来雨荷楼的,詹乾当时并不想让小钱袋这样的下作货色进雨荷楼,怕会拉低了雨荷楼的价位。可是大钱袋又誓死不与小钱袋分离,加上小铜板劝詹乾,收了大钱袋这样的货色更能赚钱,小钱袋可以留在楼里,只包她三餐即可,而且还能招一些其他等级的顾客,这并不是个亏本的生意。这样詹乾才勉强收下小钱袋。
可是詹乾总觉得让背篼、屠夫与达官贵人们在一栋楼里进进出出,怕是辱了雨荷楼冷艳高贵的气质。于是小铜板便命人在后院挖了个井,直通地窖,由是雨荷楼才有了下等婊?子的工作地。
小钱袋干上这份工作自然是如鱼得水的,干体力活的总不会有很多闲钱,既然花了钱就会干个够本,一来便直入主题,不像那些花钱买乐子的公子、老爷般矫情啰嗦,而且他们干得更加勇猛强悍,小钱袋最喜欢这一点。所以在不久前大钱袋被赎身时,小钱袋也没舍得跟着走。
小钱袋的事情就此打住,还是回到我们的正题上来。
☆、第九章
杭州红灯界有个规矩,那就是在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结束后,每年夺得花魁的青楼要免费招待所有客人一晚,当然,花魁自己可以自由选择接不接客。
毫无例外的,今年所有人也是跑到雨荷楼去了。关涩、萧歌、呱呱三人自然也去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