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信元收了收几张照片,“你的事情你老婆差不多都已经告诉我了。你以为你进来了承担了罪责,你的女儿就能被送到美国治疗心脏病?异想天开。”
高义不敢置信地盯着孟信元,全身都在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发现自己被骗了?”孟信元勾起嘴角冷冷一笑,“不过也不怪你,爱女心切,人之常情。来这里之前,我已经送你女儿住进了医院,你说不说出幕后的人的名字对我来说都只是时间的问题,而且……”他晃了晃手中的照片,“你刚才已经告诉我了。”他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无力颓唐靠在桌上的中年男人,却似是好心劝慰地道,“其实,我也知道你并不是心狠的人,你的那辆卡车要是真的直接冲上去了,那我朋友也就必死无疑。现在他只不过住了半个月的院整个人都痊愈地差不多。不过这也算是你幸运吧,要是他真的出了事……”下面的话孟信元并没有说下去,径直出了审问室。
廖队长见孟信元拉门出来随即按灭了烟头,上前问道:“孟先生,问出点儿什么没有?”
“没有,廖队长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这人你们就当做一般车祸处理了吧。”孟信元瞥了眼廖队长身后的两个警员,廖队长明白的请他往前先走。
走到了走廊尽头,孟信元拍了拍廖队长的肩膀道:“上头我说过了,廖队长,哦,不,廖警长,咱们往后就还是要互帮互助啊。”
廖队长呵呵一笑,了然的拍了拍孟信元的肩膀,“多谢孟总了,那高义我就照常规路子办了啊。”
从警局出来,孟信元觉得心情不错。
天空浮着薄薄的云团,似是有要下雨的征兆。孟信元驱车去了一趟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