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哥-----”
“少爷!----”小兰一阵难为。
“走!”明中信一脸冷意。
“我哥与你的赌约是个骗局,你恐怕-----”
“什么?----”明中信停下脚步。“骗----局!”
“二叔不想让你考上童生,为保万无一失,我二叔同提学官已经打了招呼,说你不学无术,多次童生试不能通过。这次你会孤注一掷,用歪门邪道以保证通过童生试,提学官答应童生试时要专门盯死你!”这时,二小姐显然已经豁出去了。“另外,还让我哥专门刺激你打赌童生试不过的话主动退婚!”
“那袭击我的事情呢?”明中信问道。
“那只是我的堂兄弟们的恶作剧吧了!你要搞清楚,童生试才是要紧!”
看来自己先得把童生试搞定才行。
“妹妹!”明中信一个长躬到地,“中信在此谢过!”
“别这样,你要及早打算啊!”
“别担心,我一定会通过童生试的!”明中信胸有成竹地道。“妹妹,还有何事”
“信哥,你有方法了?”
“呵呵,车到山前必有路!”明中信成竹在胸地道。“妹妹,没事请回吧!别让舅爷、舅父担心!”
二小姐惊诧地看着有些陌生的明中信,人还是那个人,但精气神却截然不同,气质与眼神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被打醒了。”像解释又像自言自语。“以后我再不会让老祖母操心,我会让她安心地颐养天年!”
“好!那我去了啊?-------”二小姐探究地望向明中信。
“妹妹慢走!”
“对了,还有,你要小心你的童生试资格,好像已经有人要釜底抽薪,做套取消你的资格!”
“你要小心,驾!----”二小姐恋恋不舍地催马向来路奔去。
明中信望着二小姐的背影若有所思。
“少爷,我们还得赶路!”福伯上前小心提醒道。
“好,小兰,上车我们走。”说着,明中信携小兰上车,一行四人向前行去。
“小兰,到底因何老夫人娘家如此待我?”
“少爷,因为天灾不断,土地欠收,老夫人仁慈,不忍佃户生活艰难,灾年都免了他们的租子,地租只够维持土地运转。而我们明家的生意也逢灾年,日益不大好做,老夫人日益年迈,精力不胜以往,再加上日常吃喝用度,花销巨大。这倒也不算什么,毕竟还有您进学,准备参加科举,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咱家一定会风生水起。却不料,近日生意亏了一大笔银子,生活、生意都陷入艰难。去岁老夫人娘家因海运扩张生意,借了明家不少银子,至今未还,所以老夫人到娘家催债,舅老爷们却找借口推托,不想还债,却不想您被兰家小辈欺侮,老夫人一气之下回转家中,就变成了如今这模样。”小兰言词闪烁地看看明中信,明中信显然看在眼中,难道还有隐情?!
“还有呢?”
“我听说,听说------”小兰吱吱唔唔道。
“说!”
“咱们明家生意生活日益难熬,您几次童生考试都未通过,舅老爷们心思就变了,态度对老夫人也逐渐冷淡。我听说兰家二小姐,也就是您的未婚妻被知府公子看上,已经上门求亲。这次也是老夫人听到信,心中着急,想看看舅爷家的态度,却不想这次舅老爷们态度大变,估计是想毁婚,却怕遭人耻笑,就让兰家大少爷出面给您下套,您又被欺侮,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小兰啪啪啪喷完,心虚地望着明中信。“不过,兰家二小姐态度却未改变,您也看到了!”
“好了,休息吧,回家再说!”明中信与小兰都闭目养神。
不知不觉间,小兰陷入了梦乡。
明中信却思绪繁杂,陷入思索。
毁婚事小,大丈夫何患无妻!但祖母为何中毒?为何兰家为何如此决绝?
这一切皆迷雾重重,有待自己去一桩桩、一件件解决!
祖母暂时不会醒转,而自己也将要面临新的考验了!
先不管了,还是先查查自己的身体,到底是穿越、重生,还是夺舍?
丹田,虚弱无力,一片混沌,无一丝真元!
识海,凝神入定,神识被锁,无法进入!
**,手不能提,肩不能抬,无肌肉、无力量!
整体而言,正是一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之书呆样!一个典型古代弱书生!
对了,彩色圈印,这是何物?
擦不掉,洗不了!
凝神观之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