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明白?”石文义盯着张采问道。
“我!”张采虽然打着冷颤,但却依旧是一头雾水。
石文义失望地叹了口气,干脆给他说透,“你说,中信是从何得知的消息?”
未等张采回答。石文义继续道,“是从寿宁候的合作伙伴处得知的!所以,如果这些弥勒会余孽逃脱之后,是否会怀疑寿宁候?而且寿宁候刚刚与他们决裂,他们就出了事,这是否也是他们怀疑的一个方向,而刚刚他们才丢失了重要的资料,及一些朝廷命官的把柄,立刻你就出动将他们的秘密基地一锅端掉,这是否是说,你已经掌握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再联想一下,你与明中信,中信与寿宁候的关系,是否会将怀疑的目标指向中信?”石文义望着张采,一脸的无奈。
张采身形一震,神色骇然地看着石文义,“没那么严重吧?”
“就是那么严重!再加上,现在基本上全京师的人都已经知晓,咱们与环采阁有关,为了查明背后的那位神秘人,也必定会时刻注意咱们。而咱们与中信的关系,隐瞒不了多久的。到时,有人必然重新怀疑中信就是那环采阁背后之人,中信的危险系数将会逐渐升高!你说,这是不是你的过错?”
话音一落,张采满面的悔色,噗嗵一声跪倒在石文义面前,“大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