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点奇怪的感觉让霍水不太想踹断屠清秋的那根东西,或许可以准确的描述为心底一甜。
结果霍水刚这么想完,就听屠清秋把先前没有说完的话补充完整道:“我的……蛋。”
男人一愣,把黏在自己身上的屠清秋给扒开,没好气道:“滚滚滚,我真是哔了狗了才……”霍水自己斩断了后面的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后面要说什么才好。
但是屠清秋虽然不明白,却也知道男人心情不好,并且身体营养跟不上,他想了想便站起来扇动身后的翅膀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男人察觉到身后屠清秋离开,也没有方才不高兴的表情了,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烤着火,摸了摸自己的脚上的伤,忽的想起似乎有谁特别爱惜他的双脚,不过那又有什么用,对现在的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忧郁显然不是霍水的风格,他很快抛开那些乱七八糟让他心烦的东西,让被那屠清秋吓的翻白眼的松鼠君躺在自己的帽子里,就准备收拾一些家当准备今天就离开这里。
妈的,今天不走出去誓不为人!
为了个茧在这里浪费青春,他这两个月脑袋肯定被驴踢了。
只是霍水刚雄心壮志的站起来走出山洞,走了十米远,就冻成狗的默默走回了温暖的山洞。
紧随着霍水回来的屠清秋皱眉,不清楚男人怎么走来走去,但是也没有询问,他只会简单的语言,而这简单的语言还是男人在他沉睡的时候天天念叨才学会的,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蛋’这个音。
霍水瞟了一眼光着身子也光的理直气壮并且好看到让他忍不住瞟第二眼的屠清秋,说:“你还回来干什么?”
屠清秋把扛在肩上大的夸张的一捆柴火卸下,从柴火里滚出两个死的不能再透的上次男人瞧见的进林搜寻的人。
男人顿时便不知屠清秋是个什么意思,脸色也发白了。
谁知屠清秋迅速将两人的衣服扒下,然后将男人抱了抱,不太熟练的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像是在说别怕,又把衣服都塞给霍水,让男人穿,甚至还将男人冻的通红的双脚抱在怀里用胸膛来暖。
男人小声的‘哼’了一声,嫌弃毫不掩饰,却没有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