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边喝水一边说:“我跟夏白以前就在这个教室。”他们站在教室的后门,往前看过去,门牌上标着三年二班,教室两扇门都打开着,里面的学生有的在闲聊,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嬉闹,有的在打扫。
以前他们也像个豆丁似的穿梭在这个教室里,跟这些孩子一样无忧无虑无牵无挂,最大的烦恼也就是考试不及格老师找家长,不用猜那么多诡秘人心险恶规则。高三年级,十七八岁的季节,看着就让人感觉又单纯又美好,好像刚刚发芽的种子,好像待放的花苞。
旁边的人默默的笑起来,周末拧上瓶盖,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台上倚坐着。出出进进的学生见到两个陌生人都多留意两眼,然后有更多的人出来看,乔曦终于挺不住,跟他们友好的笑笑走向周末。
他双臂撑在窗台上,从五楼眺望出去,被高楼大厦遮挡的天空从缝隙间露出来,蓝得好像一汪水,“给我讲讲你在学校的事吧,有什么好玩?”
“我刚才说那些还不好玩?”
乔曦看他,“你说的明明都是悲剧。”
周末搁心里说就你事多,翻着眼睛想了一阵,说:“那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