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文趟在床上,还未想个明白,却感觉被窝一凉,抬头就看到木风双手撑着身子压在他身上。
唐安文惊恐的发现木风正在解他的衣服,他眼睁睁的看着木风低头,软弱的唇扫过那敏感的脖子,犹如微风扫过心田,这傻子的身体敏感之极,在木风的动作下已经蠢蠢欲动,这却不是现在的唐安文想要的。
木风见阿文有些奇怪,他并没有在意,想当年阿文基本什么都不会,他犹如教刚出生的稚儿一般,一点一点手把手的教会了阿文吃饭穿衣喝水,这几年有孩子陪着阿文已经好了很多,木风总是信心十足,他相信阿文总有一天会清醒过来的,到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
木风的动作越来越下,唐安文眼看着内1裤被拉下,就在木风的吻要落在那个地方的时候,唐安文终于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小兄弟,另外一只手抵在木风的胸口,拒绝了木风的进一步动作,内心里也无比庆幸,还好,还来得及。
“怎、怎么、了,阿文,”木风看着浑身透着粉色,却捂着下面羞答答的人说道,阿文今天有些奇怪,不过会害羞了,这是好事,说明阿文离好起来又近了一步。
“不要,累,累……”唐安文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老天爷,傻子这身子对这事早已习惯,如果木风在挑逗一下,唐安文觉得他这辈子的贞操就要丢在一个男人身上,就算这傻子喜欢男人,可是他唐安文对一个男人埋头给他做这种事真是不太能够接受。
木风听到阿文的回答,看着害羞的闭上眼睛面色绯红的人,看来阿文不知道什么原因难为情的样子,他也没有勉强,伸手揉揉安文的脑袋道:“累、累了,那那、睡、睡吧。”
木风说完吹灭了床头上的油灯,他伸手把唐安文拉到怀里,轻拍了几下唐安文的背,一天到晚他有很多活早已累了,很快木风就发出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黑暗中只有唐安文眼睛睁的大大,趁着还能控制身体,唐安文在自己腿上拧了一把,疼的他差点跳起来,这不是梦,不是梦,他该怎么办。
迷迷糊糊间唐安文睡过去,他的脑子里被塞进来很多不属于他的记忆。
唐安文是被木风起床的声响吵醒的,他张开眼睛天还未亮,倒是有几声狗吠。木风察觉到吵醒了安文,他低头在唐安文的脸上亲了一下,又给唐安文压了压被角,才说了一句吵醒你了,在睡一会儿吧,当然木风说的总是断断续续的,唐安文却也能在这些话语中感觉到木风的浓浓关怀。
院子里传来轻微的响动声,很快就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院子传来倒水的声音,唐安文知道木风挑水回来,那么一口大缸,也不知道要挑几次才满。
唐家有四兄弟,父亲唐德全,阿姆唐和。大哥唐安富三十四,媳妇叫陆欣三十三,孩子五个,两个哥儿三个小子;大哥儿唐菊十六岁,二哥儿唐杏九岁,大儿子唐景阳十五岁,二儿子唐景秋十二岁,小儿子唐景睿五岁。
二哥唐安宝三十二岁,媳妇陈芳同岁,他们有四个孩子,三个儿子一个哥儿;大儿子唐景慧,二儿子唐景升,小儿子唐景其八岁,小哥儿唐夏。
这傻子和木风就两个小哥儿,六岁的唐豆和四岁的唐果,四弟唐安贵媳妇宋云惜,目前还没有孩子。
天色逐渐的亮起来,院子也安静下来,唐安文眯了一会儿就睡不着,天气还是很冷,他也不想起床,虽然现在脑子里多出一些傻子的记忆,但是对他现在的状况却没有太多的帮助,而且身体依然不太受他控制。
唐安文心里那个悔恨啊,他这是穿了,怎么就穿了,他就惨死在小小的一个烟蒂上,若不是他低头踩烟蒂,怎么会没有发现车子冲过来,若不是他喝多了些酒,他怎么就会反应不过来,明明就是一步的事,只要他稍微往边上一点,那车就撞不到他了,唐安文发誓他这辈子都不会在碰烟和酒,这两样东西真是害人不浅。
抛开那些不在想,既来之则安之,想多了也没用,既然还活着,他就不可能轻易自杀,那就继续活下去,他自我安慰的想着总比真死了好点。
现在的他就是傻子,傻子也就是他,算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更认为现在的他并不单单只是唐安文的灵魂,很可能这傻子三魂七魄中掉了某一些东西,而他就是那某些东西,两人互补之下,最后的结果就造成了他的灵魂和傻子的灵魂开始融合。
唐安文转头就看向小床,两个孩子还在睡觉,房间里东西不多,一张大床一张小床,大床小床的中间有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油灯茶壶和几个竹杯,靠着墙壁还有个木柜子,除了这些这间屋子在没有其他了。
“阿姆、阿姆爹爹醒了,”唐豆后看到唐安文正盯着他瞧,马上大声叫道,平日里爹爹若是一醒,要马上就穿衣服起来,不然就会乱动着凉,所以唐豆每天张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他爹爹醒来没有。
很快就传来脚步声,接着木风推开房门,唐安文任由木风帮他穿衣拉他起来,接着穿鞋子。
帮唐安文穿好,木风给两个孩子压了压被角,让两个孩子在睡一会儿,这才拉着唐安文离开,免得阿文吵着两个孩子睡觉。
唐安文跟在木风后面,厨房里窝头已经蒸熟散发着香味,木风揭开笼屉的盖子,拿起一个很小的褐色窝头,拿着吹了吹,这才塞进唐安文嘴里,唐安文已经能够感觉到肚子饿了,他三两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