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润滑剂,”他说。
谢林起身去拿,润滑剂就放在卧室的床头柜里,他很快就拿了回来。容鹤侧卧在躺椅上,接过吻的唇鲜红欲滴,谢林忍不住又俯下身吻他,一边吻,一边将润滑剂盖子打开,直接把冰凉的膏体挤在容鹤股间。容鹤敏感地缩起了腿,大腿根的不断磨蹭昭示了他对接下来这场情事的一点态度。谢林将这理解为期待。他叫容鹤趴在躺椅上,露出后穴,然后借着润滑剂的润滑,缓慢而小心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括约肌自始至终排斥他的进入,因此变得很僵,将容鹤疼得皱眉。谢林一边吻他,一边揉捏着他的指尖安抚,同时耐心地搅动,开拓。
他们的性事十分频繁,谢林对容鹤有一种特殊的执念,使得他常常要真正将容鹤拥在怀中,侵入他,占有他才能安心。按理讲如此频繁的身体交流,容鹤的身体早该十分习惯交合才是,偏偏他还是这么紧,如果不想令他受伤,就要在前戏上花费大量时间。随着手指在体内的抽动与按压,情欲被不断激起,容鹤的身体逐渐放松,后穴也能够承受两根乃至三根手指同时进入。谢林不再吻容鹤的唇,他抬起腿,跨坐在容鹤身体上方,就着容鹤俯卧的姿势,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
性器比三指更粗,也比三指更长,这过程煎熬又爽,容鹤将脸埋在臂弯间,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才没让自己叫出来。可是谢林喜欢听他叫,喜欢听他被干到餍足发出的慵懒呻吟。谢林抽出容鹤的手,把他的手臂压在耳朵两侧,挺动腰肢,一下一下,狠狠地顶进去,再快速地抽出来。他们曾经面对着镜子做过,镜中的谢林马力全开,像电动小马达,挺着腰干他的样子性感又ròu_yù,叫人光看着就能硬了。容鹤背对着谢林,他看不到谢林是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却想得到,脑补让他更加兴奋,他忍不住嘶哑地làng_jiào,随着谢林的chōu_chā晃动腰肢,在躺椅上摩擦自己又硬起来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