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哥说:「你这么老实的人,还是比较适合跟着芒果的。他会把你保护得很好。」
阿笨却说:「他保护我,谁去保护我老爸?我现在什么都不要,就是要钱!」
白雪哥叹了口气,说:「那我帮你留意一下吧。我也不想见到你白天干这么苦的活,晚上又喝酒陪客到凌晨,不是年轻就万能的。」
刚好白雪哥认识了锥爷,锥爷就介绍了一个客户,要求是:「听话、年轻、干净、最好是青头仔。」
白雪哥抽了口气,笑着喷出了烟雾:「你叫我帮你找青头仔呀?」可他想了想,阿笨不就是青头仔吗?
锥爷说:「好,那你给一份体检报告,看看他的身体健康不健康,哦,还有一个,不能有痔疮。」
「明白。」白雪哥点点头。
会所的仔都定期体检,会有体检报告的,所以也不必特别去准备。而阿笨又确实是个没痔疮的处*男,因此征求了阿笨同意后,当天就把阿笨打包到客户车里,陪客户飞外国了。
夜色下的街头一点都不浪漫,大概因为啤酒街容不下任何浪漫的气氛。啤酒街坐落在a市红灯区,多年前这街上有一家啤酒厂,而啤酒厂拆迁多年的今天,啤酒街还是充满着酒气——还有秽气。大概是这里太多酒也太多呕吐物。
君不见对面左起的八个街灯下就有个小年轻在呕吐。他呕到脸到青过青啤了,还在呕。一辆红色的士缓缓停下,的士里走下急匆匆的一个人,往呕吐的青年人跑去。
「你怎么样?」芒果哥急急忙忙的,连的士钱的找零都没要。
那小年轻呕了几呕,说:「芒果哥,我……我想晕……」话音未落,他就双眼一翻晕过去了。芒果哥忙扶住小年轻,不然他就要倒在自己的呕吐物中间了。
这个呕吐的小年轻叫『啤苹,是很能喝的,不过越是能喝的人越容易喝醉,因为他们胆子大。酒量永远是不够酒胆大的。更何况他越会喝,别人就越爱灌他,他越会喝,就越爱义务承当挡酒的责任,于是就常常醉成烂泥。收拾的通常都是芒果哥,谁叫芒果哥是他爹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