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那都是早八百年前的事了。咱们当初刚下岗那会他是车间主任,还是国有企业,别人拍马屁说他是个官儿,后来工厂出问题了,被收购了,他那点职位算个毛线官。要说也是他心太贪,吃了厂里那么多货款,被揭发了,人凌云端没要他进去,只是让卷铺盖走人。那龟孙子有家底啊,投身下海没几年就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公司,自己称董事长,你们家那位趾高气扬成了老板娘。只可惜没得意多久,龟孙子开始不老实了,小蜜二奶争先恐后往上贴,那个闹啊,天天打电话给我们家晓娟在那哭诉,一会说要离婚,一会骂她男人不是好东西。呵,她也不想想自己,当初就是偷人偷成的,如今被别人给偷了,你说这风水是不是转得够快?”
刘彦垂着头不说话,陈庞凑上前用手肘碰碰他,说:“怎么样?解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