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抵挡不住娘炮带着哭腔,甩着尾巴,哀哀求着他的声音,浑身寒毛直竖,不得不跟随凡人去打了什么能掉落金币的小妖怪,见了那妖怪才发现竟是铁鼠。这种小妖怪牙齿锋利的很,还极度欠教训,没有强者的实力,却还他妈喜欢吃强者的金币,曾经一夜之间吞食了他扔在箱子里的所有金币,第二日清晨被他活捉,倒吊起来,口中一个一个金币往下掉,直到全部吐干净,还只能用这个法子,若是硬打,那些金币就要随着铁鼠性命的消失而不见了。
因而那群凡人期待地看他时,茨木还是犹豫了几秒,觉得自己应当将那些老鼠吊起来,而不是砸死他们,勉勉强强出了手,砸死了十只铁鼠后,金币咣当咣当从天上咋了下来,娘炮在他身边屁颠屁颠跑着去接,数了一数,欢喜道:“够了!”
茨木还要再打,那些凡人却说这妖怪特殊的很,每日头回打他,能掉落金币,第二回第三回打,却不行了,茨木想着果然还是欠教训,也无法子,看了看自己余下的金币,给那娘炮觉醒后又不多了,首次体会到了穷妖的艰辛,也只得给他先觉醒。
那娘炮手中鲤鱼和铜锣全部消失了,浑身笼罩在一圈符咒与白光之中,茨木倒是不求他能变多强,好歹硬气一点,别他妈娇娇滴滴,隔壁女人带的那莹草都比他肌肉多。但是他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了,那娘炮却是变了,脸上面具消失了,衣服也少了,身后背着的那个莫名其妙让人怀疑他打不过就要跑路的铺盖也不见了,那白光还未有完全褪去,茨木先是看到了他脸上隐隐约约一片红色,还以为那娘炮面具遮挡着只是因为毁容了。
他想起他经历那所谓觉醒时,皮肤变成了鬼之深紫,身上盔甲也变了式样,而那娘炮着实也变化很大,从原本外观还算一本正经的娘炮,变成了从头到脚都显示着他是娘炮的娘炮——他涂了深红眼影,额上还画了深红纹络的图案,头发在脑后风骚地梳了四个小辫子,一个高高翘起,三个垂下,尾巴毛发也从原先的白色变成了白中带紫,那种要闪瞎妖眼的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