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琛抬起手,没抬动,他这才觉得不对劲,半眯着眼看了过去,就见身上一个黑影压着。
厚重的窗帘拉得紧,外面一点光线都没透进来,梁琛第一眼也没看清,但嗅到了对方身上熟悉的气味,他才反应过来,那消失了半个月的金主终于是回来了。
柔软的皮革慢慢划过他的皮肤,男人的皮革手套还未褪去,冰凉的手套捂住了他的鼻子,梁琛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那双手才慢慢松开,皮革的气味渐渐消去,李迤修居高临下的看着梁琛狼狈的模样,突然就笑了。
他慢条斯理的咬去手套,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梁琛的嘴唇,湿润温暖的触感让他的身体也逐渐热了起来。
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梁琛被他弄得也蛮舒服的,下面有点硬了,此刻看他停了下来,就睁开眼,迷茫的看着李迤修。
男人抿唇,拉开了他床边的抽屉,抽屉里还有一小格,李迤修拨开格子,就见里面一支支排列整齐的针管,“这几天你都没用吗?”
梁琛也看到了那一支也没少的针管,顿了顿,就道:“没犯瘾,就没用了。”
“既然没瘾,那就当助兴吧!”说完,李迤修就挑了一支出来,他拉过梁琛的手,撩起袖子,露出了白皙的手臂,那里有着三三两两还未消散的针孔,梁琛只觉得手臂一疼,接着便是冰凉的液体被缓缓注射进入。
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李金主的脸接着就变成了重影,幻化成了妖魔,带着致命的吸引,他的身体开始变热,从体内散发出来的骚~动让他无法抑制的发出细碎的低吟,或轻或重。
梁琛知道,那种带着吸引的感觉随着药效再一次挥发,他无法摆脱的瘾症,他挥之不去的现实,又一次,随着李迤修的到来,让他认清明白。
“好难受……”梁琛半眯着眼,突然就笑了,他扯了扯李迤修的衣服,“操~我……”
男人似乎便是在等他这句话,针管丢在了一旁,拉开裤子拉链,剥去梁琛的裤子,也没做任何润滑,就直接冲了进去,紧致的快~感包裹着他,让他的身体顿了顿,接着便是一顾一切的冲撞,撕碎这个人。
梁琛紧咬着下唇,嘴里弥漫着一股血味,他的身体无助的颤抖,伴随着疼痛和兴奋,心脏承受着剧烈的刺激,开始微微抽痛,窒息的快~感在他的脑海里一次又一次的回荡,受不了,却还是要忍受着。
那天放学,梁琛没有准时去接白鹿,那小孩在学校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外边天冷的厉害,门卫让他进去,他也没进去,不过所幸,最后还是被他给等到了。
梁琛穿着厚大衣,他的脸通红,不是被冷风冻的,而是他发烧了。
李迤修处理完自己的欲~望之后,就走了,梁琛在屋里趴了一个下午,起来时,头就觉得胀痛,应该是有了热度,不过他也没多管,因为这个时候,白鹿已经放学了,他知道小白鹿敏感,怕那孩子多想,便穿了了衣服,匆忙的出了家门。
屋外冷的出奇,梁琛咳嗽了几声,他接到白鹿后,小孩也没问他为什么开学第一天就给迟到了,梁琛见白鹿不问,不用去编理由了,自己心里也乐得轻松。
晚上回家后,梁琛没有胃口,吴嫂下午的时候来过,做了一些菜,白鹿拿出来给热了一下,刚想喊梁琛时,就见男人已经进了房间。
白鹿一个人坐在饭桌前,看着紧闭的房门,莫名的觉得有些烦躁。
他吃好了饭,就把盘子洗了,把剩余的菜放进了冰箱,这时候,梁琛那间屋里突然有了动静,白鹿就听一声巨响,“哐嘡”一声,小孩顿了顿,就跑了过去,大声喊了梁琛的名字,却没有反应,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打开了门,就见那个男人躺在床上。
房间里极其昏暗,还有股说不出的气味,白鹿皱眉,慢慢的走到了床跟前,床头柜上原本放着的水杯落在了木地板上,他探过头去,就见梁琛半张脸都缩在了被子里,脸通红,嘴里还说着胡话。
一看就知道是生病了,白鹿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原来这个人是生病了才这样的,幸好不是不理我啊!
他这样想着,刚才那股子烦躁突然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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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梁琛的身体很难受,身后的私密处有钝钝的疼,那种难以启齿的耻辱让他绝望,就好像自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污黑的泥潭一般,爬不出去,也丝毫见不得光。
他知道自己很脏,不只是身体,就连灵魂也很脏。
他自甘堕落,他自作自受,不管命运多么的悲惨,若是他想改变,总会有办法,可是他却任由这种悲惨的生活吞没了自己,不努力,便也无法改变。
梁琛缩了缩身子,他把一半脸都埋在了被子里,喉咙很疼,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能够牵扯住这个器官,干涩疼痛,让他不能寐。
突然身体被轻轻晃动,梁琛皱起眉,睁开一只眼,看着那个重影。
“哥哥……”那小孩是真的听自己的话啊,说让他叫哥哥,他就一声都没漏下。
梁琛没力气牵动自己的脸面皮肤,便瘫着一张脸,看着他,“你怎么进来了?”
“我来看你,哥哥你生病了还来学校接我吗?”白鹿白净的脸颊微红,一双招子亮晶晶的。
梁琛翻了个白眼,想,我生病了你那么开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