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昱抄着他的腰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靠坐在地上休息。夏景行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歪着头用眼睛贴着他颈窝,手里还无意识的抓着摇铃不放。
“松手,都结束了。”郑昱掰开他的右手,拿走摇铃又亲了亲他的手指。他在两人身上搭上一条厚厚的大毛巾,解开口箍,给他的奴隶按摩下颌。
“还好吗?”他总是喜欢这样笑着问。
呼吸慢慢平息下来,夏景行没有出声,只能尽他现在最大力气点头,还蒙着绸带的眼睛在主人脖子上摩擦着。
“先别睁眼。”郑昱解下绸带,将一只手覆在他奴隶的眼睛上。
当夏景行慢慢适应了睁开眼,入目是灯光调暗了的房间,他赤身躺在主人身上,被主人环抱在怀里。主人的身体很温暖,暖意透过衣服让他的背热乎乎的,力气慢慢流回四肢,可他不舍得离开。
他仰头看着郑昱。这样角度看去他的侧脸线条锐利,深邃如刀刻,其实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他看了一阵,就着仰躺的姿势抬起手环着主人的脖子与他深深亲吻,表达着连自己都没理清楚的情绪。
亲吻逐渐加深,原本环抱着夏景行的手在贪婪抚摸他的身体,又大力捻着他的rǔ_jiān,直到夏景行承受不住,喘息着扭动身体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正隔着衣服用下体顶着他。
“奴隶,我要使用你。”他一把将夏景行抱起来,不顾对方挣扎直接扛在肩上,动作利落。他拍了拍奴隶的屁股说:“这些明天再收拾,茶海上的东西一律收到牢笼的柜子里,地上的收到厨房。别放错了。”
夏景行喘着气趴在郑昱背上看了一眼面前凌乱繁多的工具:茶海上有两支湿淋淋的中空按摩棒,连着软塞,旁边放着两个细长的闻香杯,里面还有些水,原来刚才折磨自己的是这些东西。还有四个杯洗,其中两个斜插着温度计,还有一个里面飘着少许冰块。地上的托盘里有一个盛着红茶的白瓷闻香杯,应该是刚才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还有两个天青色的大肚禅定杯。托盘边立着一个保温壶和一个开水壶。
他看着步步远去的茶具,气息不稳:“主人,这样玩冰火要出人命的。”
郑昱将他仰面扔在卧室的大床上,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在床上上下弹动,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
无需更多前戏,刚刚释放过的身体还很柔软,他直接深深埋入到这个温热的身体中:“怎么个出人命法?这样吗?”说罢,在奴隶身体里狠狠顶弄,“放心,”他双手握着夏景行的腰,一边大力chōu_chā一边说:“别说带着套,就是不带,我也肯定,不会出,人命的,小奴隶,你说呢?”
每一次有力的律动都刻意摩擦身体深处的某一处,折磨般的再一次慢慢点燃夏景行。几十次后夏景行的声音里渐渐染上哭腔:“主人,我还在……不应期……您这样……跟奸尸似的……有什么意思……啊!”
“奸尸?”一次深深地撞击后,他的主人俯下身咬住奴隶的唇,细细的舔吻,舌头伸进奴隶的口腔中,调戏着奴隶的舌头,含着它,吮吸它,又刻意摩擦上颚,用自己的气息侵袭他占领他。他笑着看身下呼吸急促目光涣散的奴隶,缓慢但有力地摆动腰胯,“只要我还是主人,就有权对你做任何事,嗯……当然也包括,奸尸。小奴隶,总这么健忘的话,早晚有一天,屁股要被罚得开花。何况……”
他抬起上身大力顶弄,边用手揉捏夏景行的分身,“奸尸啊……奸尸要有奸尸的样子……小奴隶,你今晚没有第二次了!”
夏景行很快被再次唤起,在恶意又技巧的揉捏和冲撞下彻底勃起而涨痛,可是他的主人却邪恶地拒绝再给予他任何抚慰,更不允许他高潮。
“主人,我错了……”最后染上哭腔的早已不止是声音,还有因律动而发出渍渍水声的身体和哭着渴求安抚的yáng_jù。
“知错能改很好。但是今晚,不行。”随着几次大力的chōu_chā,郑昱不再为难他的奴隶,痛快释放后倒在夏景行身上压着他,全然不顾对方还在间歇的轻轻抽搐,后穴贪婪地咬着他,颤抖的yáng_jù已经流出透明液滴。
“主人……”夏景行在郑昱的压制下难耐地扭动磨蹭身体,却没有自己下手安抚。在主人面前做这种事情,除非他脑子和胆子都被刚才的冰火烫坏了。
“起来,洗澡去。”
郑昱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直接扔到浴室里,刻意无视奴隶的yù_w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