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犇瞬间明白了,纳齐可能在为他自己担心,马上解释道:“我们这样的人也不是,是个男的就喜欢的,也会喜欢我们这样喜欢男人的男人。”有点儿绕口,不知道纳齐懂不懂。
“那个,我不喜欢男人……”纳齐小声地说。
“……”李犇真想给这小黑子两下子,想什么美事呢,你喜欢男人老子也不能便宜你啊,老子再虎落平阳标准也不能降低。“你放心,放心,哥不喜欢你。”
“哦……”纳齐似乎松了一口气,“那猪肉花……” 李犇想给他两巴掌,听说自己不喜欢他,还松了一口气,自己有那么差吗,不被自己喜欢那是遗憾,错过一个亿的感觉,“猪肉花你大胆的去泡,哥帮你啊!”
“她可能看不上我……”纳齐又低下了头。
“……”刚才的自信哪去了,不是以为我都看上你了么,“没事,女人主要靠哄,哥教你……”
“你都不喜欢女人,你怎么知道女人喜欢被哄?”纳齐道。
“……”李犇被将了一军,“我不喜欢女人,但是我泡的男人很多啊,有异曲同工之处,你到底信不信我?”李犇懒得和他磨牙。
“哦,你做主吧。”低头,脸红,害羞状。
“哥一定帮你把猪肉花撩到手——”李犇两手握拳,眼神中透露着杀机。
“李公子,又见面了?二公子在府内备下薄酒,请公子过去一叙。”李犇一到店里,便来了客人,正是陈昱行的管家。
“说来,也许未见陈兄,我这便去。”上次见到陈昱行的时候是五一前后,这都快七月了,想想也快两个月没见,基本上想得快想不起来了,有点儿把这人忘记了,偶尔自渎的时候还是会出现他的身影,但是明显郝文晖出现地更多,或许是郝文晖给过他真真切切地快感,而陈昱行只存在于他单方面阴暗的想象,想着想着,想个几次也便觉得无趣了。
和纳齐吱会了一声,便随男子上了马上,与上次并非同一辆,这辆更加宽敞奢华,里面的坐凳足可以躺,还备了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着点心和水果,随着马车的起伏,木盘里的水果咕噜咕噜乱蹦,掉到车里好几个,滚来滚去。
李犇抬手掀起窗帘,推了推车窗,开了。不管是季节的原因,还是他身份的变化,总之,坐在马车上从窗户往外看,和坐汽车不同,因为速度的关系,街上的人每一个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这种经过拉伸的优越感,别有一番滋味。
晃晃悠悠,兜兜转转。
终于,车夫“御”了一声后,马车停了下来,车帘被撩开。
李犇跨步下了马车,伸了个懒腰,说实话马车比汽车宽敞多了,里面还可以移动,但是少了汽车的驾驭感,人在马车里就容易犯困,再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更容易迷糊,有几次李犇两个眼皮都撞到了一起。
不用叩门,见过几次的管家已在门口等候着,见到李犇,赔笑着迎了上去。
“李公子,一路辛苦,二公子等候多时了。请!”说道,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犇跟着管家熟门熟路地绕到了小院,陈昱行正背对着院门站着,似乎在赏花。
古人们见面都要摆出这样大开大阖、风花雪月的场景么,上次假装弹琴,这次又假装赏花,能不能正常点。李犇心里吐槽,嘴上却不敢惹这位有权有势的小伙伴,笑道:“陈兄,好雅兴啊!”
陈昱行听到声音,来了个九十度慢动作大回眸。“贤弟,快请,有失远迎。”说着,朝李犇走了过来,热络地牵起了李犇的手。
李犇一愣,男子和男子牵手这事,在现代社会也是很变态的,若大街上看到两个小姑娘手拉手,嗯,闺蜜感情好着呢。若看到两个小伙子手拉手,我呸,死基佬。所以,李犇有过几任男朋友,人前人后都没拉过手,不用别人看,自己都感觉别扭。
被陈昱行猛然地毫无心理建设地这么一拉,感觉被调戏了,又觉得对方实在太坦荡,但是硬说这是兄弟间的正常肢体互动,那他跟小黑都熟到睡在一张床上了,也没拉过一次手,总之,怎么想怎么觉得被一个帅哥拉着人往里走,有点儿小媳妇样。
进了屋,陈昱行迟迟没有放开手,“贤弟,可有怪我?” “……”怪你什么?怪你没经过我同意拉我手?我也不是大姑娘。李犇看了看陈昱行,不知如何作答。
“一直未曾去找贤弟,是在下一直未在南京城,出了趟远门。”陈昱行笑看着李犇,把手放开,示意李犇坐下。
“哦,陈兄自然日理万机,有空联系我就行。”李犇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二郎腿不自觉得就翘上了。
“贤弟说笑,本想贤弟店铺开张亲自去道喜的。无奈实在脱不开身,见谅。”陈昱行拿起茶壶往李犇身边的碗里倒茶。
李犇看了一眼,倒茶真是一个缓解尴尬的好肢体语言,说起来真有点儿渴了,在马车里干了好几块点心,却没喝水,拿起茶碗就喝了一口。“对了,陈兄,你这次找我来不会又是吃饭吧,我跟你说上次你那鹿肉可把我害惨了,今天能别做了吗,我挺喜欢吃蔬菜的,真的。”李犇想起上次回去后的囧态,觉得先说明为好。
“……”陈昱行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什么。“是我考虑不周,贤弟尚未娶妻,定然是无须这补阳之物。”
“……”想不到陈昱行这么直白,李犇倒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呃,虚不受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