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叶休就找到了福伯,让他带上他家主子,出了城主府,往西郊去了。
“先生,不知咱们此去为何?”
在发了叶休一张好人卡之后,武修缘愈加的不怕叶休了,好吧,当时叶休的杀气只是针对福伯和左卫的,武修缘这孩子还天真的认为是左卫无礼叶休才出手打伤他的,虽说事实的确是如此啦……叶休表示“鱼唇的凡人”
“昨夜一场大雨,有些东西被冲了出来,我觉得你作为受害人和皇子,应该知道一些东西。”
叶休依旧卖着关子,看着武修缘一脸好奇的样子,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到了你便知晓了。”
昨夜,在他狐假虎威的威逼之下,天道降了一场雨,将一些陈年旧事从地底冲了出来。
到达城主府离西郊挺远的,正常的话,坐马车要两个时辰,骑马会快些,看着某人缩地成寸符不要钱一样画一张丢一张,再看自家殿下双眼放光的样子,福伯表示压力很大……
大家都是修士,这就是元婴期和金丹期的区别的……
明明都被天道压制了修为啊口胡!
说好的筑基期画不了二品符咒的呢!
(修行小贴士:缩地成寸符,二品符箓,需辟谷期才可绘制,制作简单,使用方便,是许多筑基期以下的修行之人最常用的符箓之一,最低使用等级,练气三层)
感受到了某人隐晦的嫉妒与吐槽,叶休看着自己的金手指暗爽。
混元一气太清神符,道祖亲制的先天符录,以它为媒介,不说二品,就是元婴期才可绘制的五品符箓他也可以现场画出来,就是没有那个法力驱使罢了。
他还得在天泛大陆呆不短的时间,回头有空了,再去翻翻他的葫芦空间,看看还有什么法宝可以钻天道的空子。
在大把的缩地城寸符的攻势下,两个时辰的路程,硬是被缩短到了一刻钟。
福伯和武修缘一盘棋还没下完呢,就要下车了。
“这里……”
武修缘是京里来的,不知道很正常,于是看向了身边的福伯,在他眼里,福伯是万能的,有福伯在,绝对不会迷路!
“咳咳,殿下,您可还记得十年前那场瘟疫?”
“淮水镇的那场?”这瘟疫,武修缘还是有些印象的,当初这事闹的挺大的,他家皇帝老爹一度以为有妖邪作祟,还请了国师去做法。
“是的,当初国师大人亲自来了这淮水镇做法,之后又下令将那些病患的死尸烧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西郊,老奴说的可对,先生?”
说完,福伯看向了叶休,似在确认自己所说可有错误。
“嗯,就是这里。”
看着眼前荒凉的土坡,福伯和武修缘都不禁皱起了眉,这里……很平常啊……
“不对,若是十年前真的在此地焚烧尸体,不可能会如此荒凉!云图国一向有入土为安的习俗,人死之后,必定立坟,哪怕是衣冠冢!”
武修缘看着眼前空无一物,连一根小草都没有的土黄色坡地说道,神色,也随之疑惑起来。
会不会是,在别处立了衣冠冢?
“殿下,老奴这就去查!”
福伯自幼看着武修缘长大,对他的心思可谓是一清二楚,只看神情,便能猜出他想要做什么。
“不用查了,我让庆阳查过了,没有,而且,就连那些病患的亲属,也在这十年间相继死去。”
“是的,福伯,殿下,昨日先生找到属下,让属下去查查城主府内,可有十年前那些病患的家属,可是,病患共有千人之多,这些人的家属,都在这十年间相继死去,无一例外,都是病死。”
一名身穿黑衣的青年走到了叶休身后,躬身说道。
庆阳,武修缘来时所带的几名禁卫之一,被安排给了叶休,以供其差遣。
“这……”武修缘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庆阳,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可查出,此地县官为何不上报的原因?”福伯安抚的拍了拍自家殿下的肩膀,继续询问。
“此地的县官……是国师大人的门生……”眼一闭,庆阳觉得自己完蛋了……妄论朝廷重臣,他这个禁卫算是做到头了……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呦~如果不是要躲自家的相亲,也不会主动请命跟着殿下来这鬼地方,如果不来这鬼地方,他也不会被安排给叶休,如果不被安排给叶休,他也就不会知道这么多了tat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呦~
“慎言!”
武修缘听了庆阳的话顿时一惊,连忙出声制止。
作为皇家之人,武修缘同样从小养成了脑补的能力,这些线索连在一起,一场巨大的阴谋已经在他的脑洞中诞生了。
“无事,让他说吧,我也算救了你一命,这个小子,便算作报酬给我如何?一人行走于世间,却是少了个端茶送水跑腿之人。”
出奇的,叶休出声解了庆阳的围,还顺势将人要走。
对于这个,武修缘自然不会说什么,在他心里,自己被叶休救了两次,又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他一直在想着怎么答谢叶休,如今叶休主动提出要求,他自然不会有意见。
如此,庆阳正式丢了皇子贴身禁卫这么个金饭碗,成了一个高人的随身侍从。
“庆阳,你且继续。”
“……是。”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庆阳晕晕乎乎的将自己查到的情报一一报了出来。
原来,此处的县官,是当朝国师的门生,还是其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