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仍然保持着钱叶在下靳士展在上的姿势,靳士展说完之后就一直盯着钱叶,好像是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哪怕是怕细微的。而钱叶,双眼有些微瞪,一言不发,不知道是在思考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还是靳士展说错了。
茫然。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但是,总是想要说点什么。脑子里没想到多少跟现在的情况相匹配的话,有一句,却怎么都想说出来,忍都忍不住,虽然不是他的风格,钱叶却觉得用来形容现在的靳士展再合适不过。
于是,特有的温柔而圆润的声音,像朗读最优美的诗文一般,缓慢而又清晰地问:“你脑子是不是被枪打过了?”
关智先生的“名言”,用过的人都说好。再美好的气氛也能瞬间被打个“粉碎”!
靳士展眉一拧,应该是未曾料到钱叶会来这么一句,有点生气又有点哭笑不得地问:“你跟谁学的?”说着惩罚似得捏了捏钱叶的脸颊,用了点力气却不会疼的那种,像是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一般,钱叶倒有些不习惯了。
最近的靳士展,时常会用类似这种动作或者语言让他产生错觉,好像两人相识已久,所做的一切,都是顺其自然。而靳士展曾经说过他不需要温柔,那么,他现在的温柔又是给谁的呢?
怀疑的眼神惹得靳士展笑了笑,随后将手缓缓伸到钱叶颈间,指尖轻柔地抚摸,以一种暧昧的速度和力道,最后停在了和刚才钱叶放在他身上的一样的位置。
“你呢?”他问。